所以她在期待什麼?
見她愣神,霍宴上前重新握住傅時清的手:“姐姐,今晚上你搬回來,還是我搬你那去?”
“霍宴, 我們已經斷了。”傅時清抽回手,大力將人推開,然後從包裡抽出紙巾擦手,直到雙手被擦的紅腫:“如果之前沒有說清,那我再從新講一遍,我們斷了,結束了,在我搬出去那天就斷了,不可能再和好,也沒有以後,”
毫無預兆的被推開,霍宴的身體因為慣性一屁股坐在地上。
傅時清推開他力氣之大,不弱於宿醉那天早上。
冷不防摔個屁股蹲,沒受傷,結實摔在水泥地上,也很疼,但不及傅時清嫌惡的用紙巾擦拭剛被他碰過手動作的刺痛。
“姐姐,我又做錯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嗎?”
霍宴坐在地上也不起來,無辜的看著她。
又是這樣,又是這副無辜模樣。
傅時清看著他,心裡再也升不起一絲憐惜之情:“你沒惹我,我剛已經說了,我們斷了,所以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霍宴依舊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動作:“我剛剛聽見,叔叔阿姨已經同意你不結婚,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姐姐你彆鬨了好不好?”
傅時清太失望了,此刻也無心去糾結是隔音太差,還是父母說話聲音太大。
“可是我想結婚結婚,我想有個家,想安穩下來。”她想不想結婚,從來都和家裡沒有太大關係:“人漂泊一生,隻是想給自己找個家,無論是棲身,還是棲心。”然後家裡有個她愛的,或者愛他的人。
霍宴不會懂這個道理,傅時清也不想和他多說。
“那我們就結婚。”霍宴語氣隨意的說,朝著傅時清伸出雙臂,想讓她扶他起來:“這樣可以了嗎?”
霍宴語氣無奈地道。
傅時清目光複雜的看著霍宴,那無奈語氣,心中再一次狠狠失望:“我不想和你結婚,我們已經斷了。”
還沒愈合的心臟,被人沿著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再次撕開,撕碎,丟在地上反複碾壓。
霍宴無奈看著她,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姐姐,我都答應和你結婚了,彆鬨了好不好?”
傅時清同樣無奈的看他,心痛的千瘡百孔,語氣隻剩疲憊:“結束了,你懂嗎,我們結束了,我們斷了,你可以放心的去找你的初晴,你們怎樣都好,我絕不會多說一句話,多做一件打擾你們的事,今天出現在醫院,我很抱歉,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和初晴的麵前,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我傅時清說到做到。”
無論霍宴來找她是出於什麼目的,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以後她和霍宴不會再有任何關係。
霍宴和誰好都行,初晴也好,任何人都好,隻要彆來打擾她就好。
“姐姐,我疼,你扶我起來。”眼見傅時清要走,霍宴故技重施:“我好痛,起不來,你不扶我,我就不起。”
“隨你。”傅時清語調很冷,沒有任何情感轉身就走動作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