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清身體猛地一抖,思緒瞬間恢複清明,緊張無措的想把霍宴推開,卻怎麼都推不開。
傅時清想也沒想的緊擁著霍宴,一起躲進前方爬滿柵欄的薔薇花後。
腳步聲越來越近,傅母腳步停在欄柵前,身體微微前傾,試探著往欄柵後看了看。
傅時清雙手緊緊抓著霍宴手臂,身體背對著欄柵,頭部緊緊貼在他胸膛,心快跳到嗓子眼,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緊張急促心跳漸漸恢複平穩。
就在傅母即將發現欄柵後的傅時清和霍宴時,一隻流浪貓從花叢中竄出,喵喵叫了兩聲。
傅母失望歎息一聲,彎身將流浪貓抱回彆墅。
等確認傅母回到彆墅大廳,傅時清這才拉著霍宴從欄柵後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霍宴意猶未儘的舔舔唇,眼神曖昧的看她:“姐姐,我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很像偷情?緊張又刺激!”
想到剛剛,那種緊張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覺,傅時清臉頰微紅,語氣冷硬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思緒徹底恢複清明,理智回籠,證明這一天發生魔幻的一切都不是夢。
上午看著儘管是亮出獠牙,還很虛弱的霍宴,此刻就麵色紅潤站在她麵前,剛剛還一起經曆那樣緊張刺激的一幕,傅時清清明的思緒又有些淩亂,訝異的看著他。
霍宴挑了挑眉,語氣放鬆自然且隨意:“今天上午在醫院怕你誤會,特意追來找你解釋。”
傅時清心臟微顫,語氣依舊冷硬:“你今天在醫院說的話也沒錯,不需要和我解釋什麼。”
“我就知道姐姐會生氣!”霍宴輕輕勾唇一笑,語氣溫柔又寵溺,他笑的眉眼彎彎,俏皮又狡黠,夕陽餘暉打在臉上,好像整個人都在發光,就像訂婚宴那天。
他的突然出現,像是隻靈巧的小狐狸,輕鬆幫她擺脫窘境。
傅時清看著他,微微有些失神。
霍宴試探著向前挪了挪步子,雙手並用的握住傅時清手,撒嬌開口:“姐姐,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傅時清抽回手,彆過頭,卻還是不可控的淪陷,無法語氣冷硬的違心說“不聽”。
掙紮糾結半響,最終還是選擇給霍宴一次解釋的機會:“說吧。”
“在醫院那些話,我不是對你。”
傅時清眉頭舒展,整個人得到放鬆,千瘡百孔的心好像在一瞬間開始快速自愈。
她點點頭,示意霍宴繼續說。
“姐姐,我解釋過了,現在可以彆鬨了。”
“什麼?”傅時清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下意識的發聲疑問。
霍宴張開雙臂,將傅時清圈入懷中,輕咬著她的耳垂:“我已經解釋過了。”
傅時清將人推開,懵懂的看著他,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這就是霍宴所謂的解釋,隻覺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