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她自己心裡心情壓抑,平日裡總是嘻嘻哈哈,活潑開朗的沈星此刻看起來也格外沉悶。
沈星啞著嗓子開口:“寶,不如我們叫個外賣吧?”
昨晚等人求收留在外麵呆得久了,吹了冷風,一覺起來,沈星感覺嗓子疼,渾身都疼,尤其是傅時清僅限於能吃的廚藝,就更沒胃口了。
傅時清沒什麼意見,悶悶應了聲,嚼了片麵包,就收拾碗筷去了。
沈星頭昏腦脹的厲害,從傅時清這順了片感冒藥,就回房間繼續躺著休息等外賣。
片刻後,門外響起敲門聲。
以為是外賣小哥到了,傅時清讓沈星在房間繼續躺著休息,自己去開門。
門打開瞬間,傅時清被撲麵迎來寒氣凍的僵在原地。
霍宴雙拳緊握,渾身散發著莫大寒意,雙眼發紅,冰冷陰沉,布滿血絲,發絲被冷霜染成白色,在看到愣在原地傅時清時,眼神瞬間就變了,眼眶含淚,淚花在眼裡閃爍。
兩人同時一愣。
霍宴以為,來開門的應該是昨晚和一起那個男人。
想到昨晚那個男人,眼神一狠,一隻手抓住傅時清頭,粗暴吻下來,眼裡滿是瘋狂。
傅時清吃痛,想推開,雙手被霍宴單手輕鬆禁錮住,繼續加深這個吻,直到嘴裡傳來血腥味,嘴唇被傅時清咬破,霍宴忍著痛,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是不是隻要吻不停,傅時清就永遠和他一起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寶,誰啊?”臥室裡傳來沈星沙啞的聽不出原本嗓音聲音:“是我的外賣到了嗎?”
傅時清被霍宴單方麵索吻吻的胸腔缺氧,頭昏腦脹。
聽到裡麵傳來沈星嗓音,猛然驚醒,一把將人推開。
霍宴眼神一變,隨手抹了把嘴唇剛被傅時清咬破口子,闖進屋裡,大步朝主臥走去。
傅時清猛的竄到他前麵,雙手並用攔住他,低吼道:“滾出去。”
霍宴咬著牙,眼神危險的問:“屋裡是誰?”
傅時清嗓音壓低,明顯慌亂:“這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霍宴距離臥室隻有不到十米距離,房間不隔音,沈星隨時都能聽到外麵動靜。
無論是沈星愛八卦大廣播性格,還是她和霍宴本來就見不得人關係,她都不想透露出去。
“是那天餐廳那個男人?”霍宴雙眼瞪大,眼眶一酸,淚珠在眼裡打轉,又被壓了回去,他雙拳緊握,腦中思索著所以可能和傅時清有關係男人:“還是季宴禮?”
傅時清向外推搡捶打著霍宴,想把他逼出去,嗓音更是冷淡的嚇人:“這與你無關。”
霍宴瞪著傅時清,眼神陰翳,雙眼更加猩紅,發狠的語氣像是被妻子戴綠帽的丈夫:“裡麵是誰?”
傅時清第一次看他露出這樣神色,愣在原地,等讀懂這眼神蘊含情緒,怒氣和羞辱直衝腦門,片刻後,又覺得太過好笑。
她知道,霍宴是把沈星誤會成某個男人,所以才會露出這樣反應。
這個念頭,讓傅時清不知是該生氣,還是哭或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