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二人節奏一起加快,二人十指緊握,相擁著,共同赴那甜蜜充滿欲望深淵。
這場攻勢太過猛烈,一直到天快大亮,二人才沉沉睡去。
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下午2·00。
傅時清迷迷糊糊摸起手機,有好幾個來自律所同事的未接電話和微信消息。
剛回完大家消息,霍宴就端著色香味俱全精致菜肴擺在床頭桌上。
傅時清準備起床吃飯,剛一動,腰部和某個不可言說部位就酸痛的厲害。
霍宴貼心扶她坐穩,然後用筷子夾菜,一口一口喂她吃。
傅時清彆扭的想拿過筷子,霍宴挑了挑眉,意味深長說道:“姐姐,讓我喂你吧,昨晚上,辛苦了。”
兩個人分開太久,昨晚的確都太過瘋狂。
傅時清臉頰一紅,一把奪過筷子,快速扒拉碗裡飯菜:“你三點不是要去醫院拆線?我陪你一起。”
霍宴咧嘴一笑,懸著的心放下,開心的像個孩子:“真的嗎!”
雖然昨晚傅時清沒拒絕他,但也沒說要和好。
既沒有提到讓他搬過來,也沒說要搬回去。
吃完碗裡飯菜,傅時清放下碗筷去收拾:“當然。”
霍宴把她推了回去:“姐姐歇著,我來。”
分彆太久,昨晚折騰的太狠,傅時清腰酸腿軟,身體疲憊的厲害。
等霍宴收拾完,素顏裹了件風衣外套,就陪霍宴動身去醫院。
霍宴的手術是初晴給做的,拆線也應該是她來。
偏巧不巧,初晴正在手術台手術,換了另位頭發半年中年男醫生來給拆線。
傅時清默默鬆了口氣。
私心上,她希望霍宴永遠不要在和初晴有任何糾葛。
霍宴剛進去拆線,傅時清遠遠就看見初晴腳步匆匆往這邊走來,她頭上戴的手術帽還沒來及摘下,臉上還有被口罩勒出的紅印子,很明顯是收到消息急匆匆朝這邊趕來的。
傅時清心情瞬間有些壓抑,沒把對她負麵情緒表現出來。
兩個人迎麵對著,她佯作沒看到初晴,低頭假意玩手機。
初晴與她擦肩而過時,停頓了下腳步,摘下手術帽丟進腳邊垃圾桶,就要推門進去。
傅時清開口阻攔她,頭也沒抬一下:“初醫生,不麻煩你了,裡麵已經有醫生在幫霍宴拆線了。”
初晴將傅時清話置若罔聞,就要推門進去。
傅時清始終低頭玩手機,沒看她一眼。
初晴推門動作頓了頓,不知是想到什麼,朝著傅時清露出一個淡淡微笑:“傅小姐,方便單獨聊聊嗎?”
傅時清遲鈍了下:“可以。”
二人就近找了個沒人樓道,初晴先入為主開口說:“傅小姐,希望你這次是真心和霍宴好好在一起,彆再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