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清意外看她,捏緊手指。
霍莉身體放鬆,雙手搭在護欄上:“時清,彆被任何人事物挑撥,信我,霍宴愛的是你,一直都是。”
作為霍宴姐姐,霍莉深深清楚自己的弟弟從始至終一直都愛的是傅時清,很多事,她都無法和傅時清解釋,隻能這樣安慰,提醒鼓勵她。
沈星聽的一頭霧水,但絕不許好姐妹吃虧:“莉莉,什麼意思啊?霍宴什麼意思啊?明明是初晴自己裝綠茶,霍宴給時清扔下就跑,你怎麼也不給時清說說話解釋一下。”
傅時清打斷沈星,朝霍莉點頭:“我都懂。”
到了中午,船靠岸,一行人紛紛開車各回各家。
開車回去路上,霍宴重新和傅時清解釋一遍,保證以後不會再和初晴有任何往來。
傅時清表示理解,有些事,又沒辦法大度理解。
這兩天折騰的太累了,心理上的疲憊,她就隻想回去好好休息。
回到家,兩人剛躺下,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突兀敲門聲,讓傅時清心頭一慌。
小區是一梯一戶設計,傅時清平時很少和鄰裡關係打交道。
大中午來敲門,實在有些蹊蹺。
霍宴心疼她這兩天太累,想去開門,傅時清心裡不安愈烈,將人推回臥室,通過貓眼往外看,瞬間血液倒流,頭皮發麻。
旋即立刻做出反應,小跑著回臥室:“我爸媽來了,你在臥室彆出來。”
霍宴挑了挑眉,故意逗她:“叔叔阿姨來了,哪有我躲在臥室不去迎接的待客之道。”
門外不斷傳來敲門聲,傅時清急的扯起被子蒙在霍宴身上小跑著來到鞋櫃前將霍宴穿的鞋子藏起來,才去開門。
霍宴看她慌張無措身影,眸光沉了沉,微微有些心疼,同時心中也閃過不好預感。
這樣見不得光的感情,會不會撐不過三年,傅時清就膩了。
傅時清平複好情緒才去開門,卻忘記了正對入戶門上男士睡衣:“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她做出一副很意外神情,讓開身,讓傅父傅母進來。
“你這孩子,昨天你生日也不回來,我和你爸爸打電話也沒人接,你知不知道你要急死人了?”傅母一進門就是責怪,緊接著眼尖看到沙發上沒來得及收拾男士睡衣:“怎麼回事?”
傅時清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她大腦高速運轉,以最快反應給出回應:“這是沈星的。”
她搬出一個月前沈星和男朋友吵架來她這求收留故事給傅母解釋。
傅母不信,就要去推主臥門:“沈星呢?”
傅時清心提到嗓子眼,阻攔在傅母麵前:“沈星今早上搬走了,臥室我還沒收拾,裡麵有點亂。”
傅母不信,目光淩厲在傅時清身上來回掃視打量。
傅時清被傅母目光盯的發毛。
她身上和脖頸處,都是昨晚霍宴留下的青紫色吻痕。
上了岸天冷,傅時清穿了件高領毛衣,剛好把身體上的紅痕全部遮掩住,傅母目光卻像是能穿透毛衣般,看清毛衣下遮掩。
就在傅時清心理防線快在傅母目光注視下崩潰時,傅父開口:“我們來給女兒過生日,你不要這麼嚴肅。”
傅母撞開傅時清,摁下門把手就推門進入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