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刺激霍宴,傅時清每次和傅母通電話前,都習慣性打開免提。
傅母電話來得突然,她沒來及將音量調回去。
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霍宴正抱著手臂一點點逼近。
傅時清下意識往後退,直到身體抵到冷冰冰牆麵,徹底退無可退。
霍宴挑著眉,在二人之間隻有一拳距離時停下,狡黠看她,深邃漂亮桃花眼裡散發著危險氣息。
傅時清身體打個激靈,試圖貼著牆麵挪開身體,霍宴兩條手臂攔在她左右兩側,以半包圍姿態將她牢牢困在他堅挺胸膛和冷冰冰牆麵中間,讓她無處可躲。
她現在一隻手接電話,隻空出一隻手,無法推開霍宴,更怕鬨出動靜被電話那頭傅母聽到,於是朝霍宴投去一個乖點彆鬨眼神。
霍宴並不買賬,微微彎身,輕輕啃咬傅時清耳垂軟肉。
傅時清吃痛“嘶”了聲, 話筒傳來傅母試探性說話聲,“時清,你在聽嗎?”
霍宴手指順著傅時清腰線一點點向上移動,煽風點火。
她呼吸有些紊亂,剛要張嘴,霍宴就又湊上來,深深吻住她唇,直到掠奪完她胸腔裡殘留空氣,才終於肯放過被他啃咬又紅又腫的唇,又攀上她脖頸,在她耳後吹氣,撕咬她耳垂,順著脖頸線條輕輕啃咬她的鎖骨,頑劣在她身體各處“煽風點火”。
傅時清穩了穩紊亂呼吸:“剛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傅母急著和傅時清安排周末相親行程,沒多做追究:“周末你不是也有假期?你王阿姨介紹她家侄子,比你小兩歲,醫科大學博士生,市醫院上班,眼科專家號,剛好周末你們都有時間,周末一天,你就和你王阿姨侄子單獨見一見。”
霍宴不滿咬了下傅時清鎖骨,然後越來越過分,不停對著她耳後和脖頸最敏感兩處吹氣。
傅時清被他撩撥的氣息不穩,喉嚨裡有幾聲沒壓抑住低啞呻吟漏了出來。
傅母敏銳聽到些動靜:“你又怎麼了?”
傅時清推開霍宴在她身上作亂毛絨絨大腦袋,平息了下氣息:“不小心磕到桌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