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霍宴半是抱怨,半是撒嬌語氣,傅時清太陽穴突突直跳:“霍宴,你懂事點,我去相親隻是為了應付家裡走個過場。”
霍宴無理道:“我不是答應姐姐了,我們會結婚的?”
傅時清心情更加煩躁,又無力解釋多說什麼。
這話語氣,怎麼聽都像她逼著他答應了結婚,而她還在繼續無理取鬨。
霍宴解開襯衫扣子,一把扯開襯衫丟到一旁,欺身吻了下來。
傅時清挪不開身體,就偏頭躲了下。
“姐姐是在怪我不懂事,不體諒姐姐嗎?”
霍宴垂眸掩下眸中失落,懂事又委屈說:
“我知道姐姐壓力大,我理解姐姐,但我是姐姐的男朋友,我不想我的女朋友去和不同男人相親,姐姐彆去好不好?”
霍宴看似理解她,實則給她施加更大壓力。
傅時清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她想冷靜一下,霍宴細密的吻直接落了下來,讓她無處可躲。
“霍宴,彆鬨。”
她現在心煩的厲害,實在無心去做那種事,伸手想推開霍宴。
霍宴半是撒嬌半是強製鉗住傅時清手腕:“我的女朋友要去和彆的男人相親了,身為男朋友的我吃醋了,行使以下我身為男朋友職責,宣示主權,也不可以嗎?”
他趴在她耳後,刻意字音咬重,又故意對著她耳朵吹氣,低低笑了一聲,傅時清身體一陣酥麻,瞬間就軟了下來。
她一向抵抗不了霍宴的撩撥。
“霍宴……”
傅時清剛想抗拒開口,就被霍宴吻將剩下想要抗拒的話堵了回去。
他知道她想拒絕他,所以動作格外用力。
想到明天就是周六了,霍宴眸底閃過一抹黯芒,十指緊扣抓緊傅時清手,從不縱欲過度的人,發了瘋似的拉著傅時清放縱一整晚……
“……”
第二天下午,傅時清是被持續不斷電話聲和敲門聲吵醒的。
從床上爬起來時,她雙腿都打著顫。
霍宴迷迷糊糊抱著她腰,不讓她下床:“姐姐昨晚辛苦了,再休息會嘛。”
手機鈴聲已經停了,門外敲門聲還在繼續,傅時清心中有些不安,下意識覺得是傅母來了。
她從衣櫃翻出件高領羊毛衫,用來遮擋霍宴昨晚在身上留下的痕跡,下身隨意套了件羊毛絨睡褲,耳後長發全部撥弄到脖頸處,用來遮擋衣領掩蓋不住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