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打在身上,粘膩膩的很難受。
不久,太陽也出來了,不客氣的照著她,攀在崖壁上的腳連著腿開始打顫了,她知道她支撐不了多久了。
汗珠,如水一樣的滴落,真的就要這樣死了嗎?
閉上眼睛,她想了很多很多,卻是那麼的不甘心。
“女人,你真不求我嗎?”樹上,終於又傳來燕非墨的聲音。
夕雅還是緊閉著眼睛,這世上,除了他,她誰都可以求。
“嘴硬的女人,不過,我喜歡。”又是一聲嘲笑,隨即,夕雅聽到了藤條移動的熟悉的窸窣聲,她昨夜裡聽過的。
睜開眼睛看過去,卻見燕非墨已經拎起藤條的一端就如她昨夜那般的開始登崖了。
但是,沒有爪鉤。
她傻了,他要這樣登上來?
若是他能,那也不必等這麼多天了,直接的就早就登上去了。
眼看著她眼裡的狐疑,燕非墨臉上的笑意更濃,這麼多年了,他突然間發現原來女人也不是全都一無是處的惹人討厭,至少這女人有點讓他刮目相看了,貼在那崖壁上那麼久還沒掉下來是很少有的,不過,比起他就差了一截了。
兩腳迅速的點在地上,身形一起,他開始登壁了,他是飛不上這萬丈懸崖上,但是,幾十丈卻是不在話下的,“刷刷刷……”一會兒的功夫,人便直接越過夕雅而到了那爪鉤的所在處,昨晚對那藤條做手腳的時候他就算計過了,最多也就讓她拋三次爪鉤那藤條就會斷了的,而三次也就幾十丈高,果然,什麼都跟他預想的一樣。
臉不紅氣不喘,這次,是他站在高處了。
“女人,你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