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單音,她不看他。
“嗬,挺倔的,看在你把你的住處借給我那麼久,再看在你曾經給過我野果子吃過,我就幫你一次,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隻要你說了,我就帶你上去。”燕非墨好奇了。
可笑他的好奇卻並不是想要知道她的名字,名字隻是一個稱呼罷了,阿貓阿狗都可以叫,他好奇的居然是想要聽聽她的聲音,從他掉下這山穀到現在,她還從來也沒有說過一個字。
但有一種感覺告訴他,她會說話,一定會說話。
夕雅心動了,她想上去,想看自己的孩子,這是一個母親最大的向往呀。
可偏偏,為什麼就是他呢?
但是,他也說了隻要她告訴他名字就可以。
這倒是比讓她求他降了一個檔次,說實話也算是給了她一個台階下了吧。
說吧,胡謅一個名字好了,可是,一張唇才發現,要她發出聲音真的很難很難,她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說過話了。
“原來是啞巴呀,那我走了,再見。”男人說著,便抓過了嵌在崖壁上的爪鉤,隻要拋出去,他順著藤條就真的會走了。
夕雅再也站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她想上去。
也罷,不如先上去,然後,再找機會殺他。
輕輕的抿了抿唇,她低低的道:“雲夕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她還要叫雲夕雅。
燕非墨的身形一顫,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