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伸手就去扣那門環,“開門……開門……”她嘶吼,心底一片的亂。
門裡的守門人聽見聲音便趕了過來,“吱呀”開了門,看到是她便皺了皺眉頭,“找王爺嗎?”可王爺今兒進去的時候好象沒交待要不要這女人進府了。
手扶著大門的門楣,夕雅顫巍巍的立在那裡,一張小臉紅撲撲的看起來帶著些俏皮,用力的點頭,“嗯,我找熙王爺,他在嗎?”問過,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著守門的老人家,腦子雖然有些不清楚,可是,她卻是在期待著一個肯定的答案,燕非熙,你一定要在呀,不然,她真的要死了。
那是急死的。
老人家上下的瞟了她一眼,想著王爺的吩咐,誰也不能給這個女人臉色看,那想來王爺是挺在意這女人的,想了又想,便道:“王爺在的。”
夕雅大喜,“他在哪兒?他睡了嗎?”
“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姑娘進去找吧。”老人家讓開了,恭敬的請夕雅進了熙王府。
夕雅茫然的掃過周遭,大腦越來越迷糊了,那毒配合著酒意折磨著她的身體輕飄飄的,這就是喝多了的後果,舌頭都有些硬了,“去……去看他師傅吧,邪兒,舞兒,你們在那裡嗎?”呢喃著,猜不到燕非熙在哪裡,她就再去找一次孩子們,依稀還記得那個方位,一路找過去,風不住的拂在身上,卻還是拂不醒她的意識。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終於看到了那個院子,推開院子的門而入,可是院子裡還是空空如也,燕非熙的師傅早就走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裡,又是想起了幻香的事,迷糊的朝著王府裡的那個小湖走去,青草萋萋,露水打濕了鞋麵,眼前的景致即使有著王府裡燈光的照耀,她依然看不清楚了,“邪兒……舞兒……”低喃著,眼看著人已近了那湖水,她卻再也走不動分毫,身子一歪,軟軟的躺在草地上,酒醉的夕雅狼狽至極的睡著了。
書房裡,燕非墨喝乾了最後一杯酒,再拿起酒壺,卻怎麼也倒不出半滴酒了,“四哥,酒,我要喝酒,上酒,再上。”
“六弟,夜深了,明日還要早朝,再說,酒也沒了,等明個有了,我再請你喝個夠。”
“嗝……”打了一個酒嗝,燕非墨笑笑的手指著燕非熙,“你說,你小子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雲夕雅?”
“六弟,你胡說什麼?”
燕非墨卻突的移身,然後繞到燕非熙的身旁,一張俊顏俯在他的耳邊,“那女人是雲妃的人,你要她,就是等於幫助雲妃害母妃,就是幫著燕非安與我作對,四哥,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