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喜的看著她的眼睛,狂喜的垂下頭要去吻她的唇,孟天煥說了,隻要他要了她,那毒就會傳到他的身體裡一些,這樣會讓也多活些日子,這樣,也會讓母妃拿出解藥。
這個賭他一定要賭,他現在就要她,即便是真的死了,他也甘願。
男人的吻帶著濃烈的霸道讓人迷惑讓人無助,他吸吮著她的舌,狠狠的,仿佛要把她的舌吸到他的身體裡一樣,這樣,兩個人就是連接在一起的了。
“喂,你放下我乾娘,你放下呀。”伊邪和伊舞著急了,可是小拳頭就象是打在了棉花團上似的,他們眼裡的這個男人是沒有半點反應的。
小家夥急了,轉身,小身子投向了孟天煥,“師傅,燕非墨他欺負我娘親,你快幫我們把娘親搶下來,他是壞蛋,他殺了我們娘親。”
“伊邪,伊舞,你們娘親沒有死。”燕非熙無比確定的說道,隻是個中原因也隻有等夕雅願意說了他們才能明白她的臉為什麼變成了年清顏女兒的樣子。
“真的嗎?那她現在在哪兒?”伊邪和伊舞不想讓燕非墨欺負乾娘,可是也更想要找到他們最親最親的娘親,娘親是他們在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兩雙大眼睛骨碌碌的轉著,最後,停在了這院子裡唯一的一個女人身上,此時的夕雅還在努力的要掙脫燕非墨,伊舞卻衝過來,停下,然後問向燕非熙,“她不是乾娘,是娘親?”
“嗯。”燕非熙非常的篤定,這世上,除了他的兒女以外,也就燕非墨的孩子會這般的冰雪聰明的象他了。
“娘親,你不是乾娘是娘親?”
“娘親……娘親……”
一聲聲的娘親,那麼親切那麼讓人歡喜,也一聲聲的軟化了夕雅的心,她驟然停下捶打著燕非墨的手,狂喜的掃向伊邪和伊舞,什麼也顧不得了,要死的人了,還在意什麼呢?
說吧,就讓她生命的最後一天快快樂樂的走過,這樣,她才不後悔,“邪兒,舞兒,我就是你們的親娘親,我就是那個被浸豬籠的雲夕雅,娘親沒死,娘親還活著。”
“嘭”,她的話語尾音還未落,身體就被來了一個自由落體運動而落在了地上,“啊……”她尖叫,抬首委屈的看向還保存著剛剛抱著她的那個姿勢的燕非墨,她想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