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猜得出來,他們這是在躲我。
為什麼要躲?
莫非他們也知道些什麼,爺爺又為何執意要留在王家村,這麼多天都沒有回來?
我心中困惑難解,渾渾噩噩地就回了自己家。
劉二蒙見我心情不好,勸了我幾句,“陳二虎嗜酒,喝高了一頭栽進河水裡被淹死也是有可能的,說不準是哪個小崽子惡作劇,將他的屍體從河邊背了回來,你就彆想太多了。”
他知道我還在糾結那群婦女說的事,出口安慰著我。
可我卻知道,陳二虎的死,不是意外。
他是那天晚上掉進坑裡的五個杠夫其中的一個。
現在,那五個杠夫已經差不多死了四個。
照這麼下去,過不了多久,就該輪到我了。
如今爺爺還生死未卜,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村子裡又出了這事,難以令我心安。
我沒心情再應付劉二蒙,隨便敷衍了幾句就讓他趕緊回家。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卻始終沒等到爺爺回來,我心中越發焦急。
而就在這天,吳三歪三人來到我家,他們麵色都不太好,蒼白著臉,看起來就像那種常年見不到陽光的病人。
吳三歪直入主題,“寧子,這幾天村子裡發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一切都是因為那口該死的凶棺,我們兄弟幾個算是攤上大事了,再留在這裡,指不定要被那東西給弄死。”
“我們兄弟幾個考慮了幾天,決定離開村子,跑得越遠越好,隻有這樣才能保下一條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