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溪一怔,抿了抿嘴唇一時語塞。
眼前的憨憨,怎麼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
一言一行讓杜雲溪很是陌生,這哪裡還是那個啥也不懂的憨憨,分明就是她小說裡的腹黑男!
張氏火急火燎,驚愕的望著杜雲溪:“雲溪,昨天晚上鬨事的人當真是殺手組織,我的親娘啊,這這這,咱們家一直都是安分守己從來不去惹事,更沒有得罪什麼人,咋就出現了這檔子事兒,那些人要是再找上門來,這可如何是好?”
“杜雲溪!”
杜宇將桌子拍的砰砰作響,溫馨的場麵頓時變得水深火熱。
自從杜宇早年間從外邊回來以後,便不與他人有任何的矛盾,在外人看來他杜宇更是逆來順受,即便是被老娘和親弟打壓剝削,他也沒有一句怨言,渾然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與人沒有一點衝突。
杜雲溪笑嘻嘻的抱著杜宇的手,撒嬌賣萌:“爹爹,女兒跟人家真的沒啥嘛,要是女兒真的找到了如意郎君,怎麼可能會瞞著您老和娘親呢,女兒出去那都是為了賺錢,其他的女兒啥也不管,也沒心思去管,爹爹,咱們才是一家人,您不要聽一個外人說三道四嘛。”
“什麼外人,憨憨一再二的救你,那是你的恩人,再說了憨憨人這麼好,都是為了你著想,你可倒好不領人家情就算了,還這般不可理喻,坐好了!”杜宇很是嚴肅,“明天就去把玉佩給人家還回去,再敢這樣小心爹發飆!”
簡直將蕭寒墨當成了自己的親兒子。
誰叫蕭寒墨會做人,每一次出門都會給杜宇夫妻送回野味,又是杜雲溪的救命恩人,讓杜宇夫妻對他很是信任。
蕭寒墨露出得意的笑容,微微挑眉看著她被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