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是蕭寒墨一個晉王府世子能惹的。
蕭寒墨丟下聖旨,抬腳便離開了慎刑司,返回家中。
與此同時。
晉王府內,嶽側妃與蕭寒齊正在貶低蕭寒墨,母子二人一唱一和。
“父王,孩兒聽聞兄長攪進白一旦的案子,皇上與翌陽郡主十分憤怒,依孩兒看來兄長他這是想要給咱們晉王府抹黑,京城之內誰人不白一旦他貪了皇宮采辦的銀子,這樁案子原本就是歸屬於慎刑司辦理,兄長他無官無職,與他無關,他卻要將白一旦置於死地,這件事情不簡單啊父王。”
蕭寒齊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晉王蕭挺的表情變化。
蕭挺無動於衷,默默的喝著茶。
一旁的嶽側妃連忙給兒子遞了個眼色,嫣然一笑:“王爺,齊兒他一心一意為了咱們晉王,孝心可嘉。”
“齊兒,這外頭有人說你包了煙花柳巷女子,還與那些賤藉女子暗自定下終身大事,這可是真的?”蕭挺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讓蕭寒墨頓時慌了神。
他在外頭養女子的事情,一直都是絕密,就連他身邊的貼身仆從都不知情。
蕭寒齊慌忙起身,撲通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父王,不知是那個混蛋在您麵前造謠,孩兒一直恪守成規,從來不敢有一刻有違禮法,又怎麼可能會在外頭與女子私定終身,這純屬子虛烏有,還望父王明察!”
“沒有就是沒有,父王不過是問一問。”
蕭挺意味深長的督了一眼他,示意他起身。
突然,門外下人來報。
蕭寒墨回來了。
這一次蕭寒墨並沒有悄無聲息的飛簷走壁,而是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