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齊心口咯噔一下,下意識看向嶽側妃。
嶽側妃玉手往下壓了壓,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隻見蕭寒墨氣宇軒昂,昂首闊步走進大廳,向蕭挺微微一拜:“孩兒給父王請安,這些時日不知父王可還安好。”
“哼,你這是回來看本王有沒有被你給氣死?”
蕭挺重重的手中的茶盞往桌上一摔,疾言厲色:“跪下!”
蕭寒墨也不掙紮,單膝跪地:“孩兒一聲不響離開家,是孩兒考慮不周,未能在父王身旁儘孝,這是孩兒身為人子不孝,還請父王懲處。”
口口聲聲認錯,與那一夜突然出現在蕭挺麵前的態度截然不同。
空氣突然安靜。
蕭挺悶聲不響,仿佛正在等待著什麼。
過了一盞茶功夫,嶽側妃裝模作樣的上前將蕭寒墨攙扶起身,笑麵如魘:“世子回來就好,王爺這些天很是想念世子呢。”
“姨娘說的是,父王自然是想念兒子的,隻不過這些天在外頭一直有一個傳聞,說是孩兒與婢女私奔,而後又將婢女殺了滅口,也不知道是誰傳出這種話,讓孩兒一頓好查啊!”蕭寒墨冷嘲熱諷,指桑罵槐。
裝,接著裝!
這些年來嶽側妃與蕭寒齊將偽善的皮囊穿著,讓他都無法辨彆真偽。
現如今蕭寒墨已經看透了兩人,對於他們接下來的計劃更是了如指掌,無所畏懼。
唯一讓蕭寒墨在意的是,父王蕭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