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身上究竟是隱藏著什麼魔力,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我,變化得如此迅速?
“嗬嗬,死丫頭,娘跟你爹那都是過來人,我們都懂,你就彆解釋了,人家憨憨都說了昨個晚上是你讓憨憨留在房間裡過夜的,”張氏一邊將香燭插在米桶裡,一邊笑嗬嗬的說著,臉上都快笑開了花,“娘早就說過了,憨憨雖然是外來的,可他心地善良,待你又好,幾次三番搭救你與危險之中,可見他心裡頭那是有你的,你要是能夠與他成一對,娘高興還來不及呢。”
“娘,他在我房間裡真的真的,隻是單純的睡上一覺,昨天晚上我回來晚了,怕他回房動靜太大,所以就讓他在我房間裡歇息,我睡炕他打地鋪,我倆是很單純很單純的友誼!”杜雲溪一個勁的辯解,生怕張氏誤會。
張氏向她投來了一個“我都懂”的眼神。
她越是解釋,張氏越是覺著他們有什麼。
杜宇從廚房裡端出一隻肥雞,笑逐顏開:“爹、娘又不是那種不開化的人,這男未娶女未嫁,乾柴遇上烈火,一點就著,那也情有可原,無妨無妨,大不了讓憨憨做咱們家的上門女婿,這樣一來,爹就可以抱上孫子了,哈哈……”
天啊!
夫妻二人也太過於開明了!
杜雲溪拿頭撞著柱子,叫苦不迭:“憨憨,你倒是給句話啊!”
“哎,憨憨啊,大叔可不怪你,你對雲溪做了什麼可要記在心裡,今後可不能辜負雲溪,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要敢作敢當!”杜宇率先給蕭寒墨警告,將杜雲溪托付給了他。
蕭寒墨爽朗的應了一聲:“大叔放心,我會對溪兒妹妹負責的!”
“我讓你解釋,不是讓你承認!”
杜雲溪跳江的心都有了,合著他們才是一夥的。
現在好了,越是解釋越解釋不清。
蕭寒墨拿著沾了水的毛巾,遞給她,在她耳邊壓低著聲音:“你不是讓我在你身邊保護你嗎?我要不這樣說總有一天你爹娘覺著你長大了,給你說親,我如何跟隨你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