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自己這個舉動,簡直就是大錯特錯。
他不會生火,更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土灶台。雖說他會做那些粗活,可是這下廚房的事情卻是從來沒有碰過的。
之前他的夥食全都是有專人配置,最後送到他麵前的都是成品。就算是出來遊曆的時候,也總有人會幫他打理好這些事情。
從前是寧平,如今是黎景芝。
可是四下環顧,傅子墨發現自己的身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他歎了口氣,認命的開始憑借記憶中兩人的樣子開始生火。
隻是這個事情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簡單,做起來卻意外的艱難。傅子墨雖然自認為已經記得了兩個人的操作,並且並沒有出現什麼紕漏,可是生出來的火,要不然就是太大了,將食物烤焦,要不然就是太小了,風一吹就熄滅。
傅子墨在這上麵花費了太多的時間,就差將整個廚房的東西全給燒了。
白皙的臉上也滿是灰塵,看樣子狼狽不堪。
他有些懊惱的踢了一腳旁邊的柴火堆,不願意承認自己離開了彆人之後,居然會生活困難。
不過好在他也不鑽牛角尖,既然認識到了自己不會做飯的事實,就不會在這上麵繼續的浪費時間。
大不了之後等到黎景芝醒了再找她請教就是。
傅子墨理所應當的這麼想著。
如今在他的字典裡麵根本沒有黎景芝會一直睡在那裡的可能性。在他心裡總有一天黎景芝會醒過來,像從前一樣,與他嬉笑打鬨的。
也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埋下了一顆種子,而如今因為兩人之間的種種磨難,那顆種子已經生根發芽,很快就要開出一朵花。
傅子墨不知道的是兩人的關係如今在他心中所期待的,已經成為了一輩子,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種從前他聽了會覺得麵紅耳赤的話,在很快的將來就會從他的口中說給那個女子聽。
隻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
傅子墨此刻正在同火焰做鬥爭,一邊是咕嚕咕嚕直叫的肚子,而另一邊卻是始終做不熟的飯菜。
就算是傅子墨也知道吃了半生不熟,或者是燒黑了的東西會生病,而且後來生了病,可沒有人照顧他。
所以就算是艱難一點,他還是想要努力把食物弄熟。
但是燒火實在不是他的強項,灶台底下火焰強度的把控也需要有相應的功夫,傅子墨一時間還不得要領。
不過好在他思維靈活很快就看到了牆上掛著的前幾天他打的野味。
因為傅子墨傷勢已經好了大半,所以經常上山溜達的時候就會帶回來一隻野兔或者彆的一些口味鮮嫩的野味。
然而那一天,卻因為有一隻半大的野豬盯上了他,想要一決雌雄的時候,被傅子墨獵殺了回來。
想起來那時候黎景芝看到這一頭小野豬的驚喜眼神,傅子墨就不禁上揚了嘴角,心中湧上一絲驕傲的情緒。
可是如今黎景芝正在床上躺著,而這頭小野豬卻要發揮自己的價值了。
既然不會用灶台,那傅子墨就決定改變一些戰術。
他雖然不是很會正經的做飯,可是出去狩獵的時候,卻還是會烤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