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殷鶴:“?”
“我說,狗的名字叫阿敢。”孟昭解釋道。
“哪有狗叫這種名字的。”謝殷鶴抱怨道,“旺財、阿福這種多好,再不濟,叫大黃也好啊,跟它的毛色多搭配。”
“我說它叫阿敢,它就叫阿敢。”孟昭壞笑道,“畢竟,敢對著謝殷鶴的臉尿尿的狗,全天下也僅此一隻了吧,可不得給它一個特別的名字紀念一下。”
名叫阿敢,就是對它的光輝事跡的最好的紀念。
大概是對自己被尿了一臉的事情是在印象深刻,謝殷鶴條件反射的擦了擦臉,無奈道:“阿昭,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不帶你這樣的,往後我要怎麼麵對那隻狗!”
“不叫阿敢,難道你被它尿了一臉的事情就沒發生過了嗎?”孟昭無情吐槽,“謝大人,掩耳盜鈴實在不是君子所為,這可要不得。”
“掩耳盜鈴是這麼用的嗎?”謝殷鶴微惱,“總之,你給它改一個名字。”
孟昭堅定的搖頭,“沒用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它已經認定了這個名字了。真要改,你回去自己調教。”
“阿昭……”謝殷鶴不依不饒。
孟昭不為所動的搖頭。
“我來就我來。”謝殷鶴不服氣的道,“回去我就把它弄道我府上去。”
如果不出意外,回去之後謝家就應該重新跟他們孟家提親,到時候就是順理成章的辦婚事了。
倆人都同時想到了這件事情,一時之間都有些羞赧,低著頭不敢看對方。
還是軍營裡的一個小兵過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曖昧氣氛,原來是傍晚已至,雍王派了人出來尋他們回去的。
謝殷鶴既然是帶著功勞回來的,自然不能毫無動靜的就這麼算了。雖然大頭還沒到,但是小小的慶祝還是要的,晚宴便在雍王的授意下,將有地位的將領全都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席間自然是觥籌交錯,互相吹捧的。
孟昭對這些不怎麼感興趣,男人之間的事情更是插不上話,吃飽了之後聽了沒多久就開始昏昏欲睡。
孟徽看著自己家毫無長進的妹妹無奈的歎氣,搖搖頭讓秦霜悄悄地帶著她先回了營帳。
雍王將一切都看在眼裡,最終卻什麼都沒說,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徐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說起來,長曜你跟穗穗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你自己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