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的強勢,跟她記憶中的一樣。
張狂,霸道,無法拒絕和掙脫。
她更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不要回去過去,那種每天都是絕望的日子。
白雅死死抿著嘴唇,不讓他進去。
她越是不讓他進去,越是抗拒,他就是越想要征服。
顧淩擎吻的越來越熱烈,大掌從她的裙擺裡麵進去。
白雅害怕的撐大了眼睛。
她嘴唇被他堵著,發不了聲。
力氣沒有他大,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非要讓她重新愛上他,愛上後呢?愛上後呢?!!!
他一個失憶,把她忘記的乾乾淨淨。
她深愛著他,卻隻能看著他深愛著彆的女人。
她成了眾矢之的,他卻可以放手的那麼灑脫。
如果蘇桀然讓她學會了悲傷和生氣。
那麼,顧淩擎就是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絕望。
絕望到……現在她還嚴重的病著。
醫者不能自醫,這句話,是真的。
白天的她,還能裝的遊潤有餘,談笑風生。
一到深夜,麵對漆黑的空氣,無人的靜寂,她的全部思緒,情緒,都回到了三年前,她割破手腕的那天。
活著,隻有一個人,沒有人能夠溫暖她那顆冰冷的心。
死了,還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躺在幽暗的世界,繼續享受著孤獨。
她現在過的日子,好像是幽靈,洞察著彆人的人生。
可,自己的人生,其實,在她看來,在三年前割破手腕的時候已經結束了。
她隻是讓自己過成彆人想要她過的完美樣子。
可,那顆心,已經殘缺。
顧淩擎殘忍的探了進去。
白雅隻覺得羞恥和憤怒,一動不動,冰冷的看著他,沒有改變的俊逸和冷酷。
顧淩擎感覺到她不再掙紮,深睿的目光看向白雅,觸及她的眼神,好像是冰封的湖麵,充滿了透明的涼意。
“首長這是要用強嗎?當然,你位高權重,要什麼女人沒有,就算你強了,我也沒有能力告你吧?”白雅冷聲說道。
“你覺得這是在用強?”顧淩擎反問。
“難不成你覺得我現在這樣是很享受?”白雅諷刺道。
“那就給我好好的享受。”顧淩擎霸道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她為什麼會那麼的瘋狂。
事實上,三年前在火車上見到她的時候,他主動邀請她去他住的地方,他就覺得很瘋狂了。
他對她,有種特彆的感覺。
他對這種感覺摸不清,道不明。
每次夢見那女孩傷心的說道:“顧淩擎,你回來。”
他就會覺得心格外的疼,疼到睡不著,疼的想把心給割掉。
他想要尋找答案。
他的父母阻止他尋找答案,他的朋友阻止他尋找答案,就連她,也在阻止他尋找答案。
他們都在阻止他尋找答案,他非要得到答案。
即便是,自我毀滅。
顧淩擎吻她。
白雅緊抿著嘴唇。
他就吸她的嘴唇,用力的,強勢的,吸到紅腫。
手指不留情的占有。
他死死的盯著她每一個表情,想要看到她的動情。
但是,沒有。
她也死死的看著他,充滿了她的不屈,驕傲,和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