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把她抱了起來。
她想起項上聿在車子上說過的話。
回去後可能不能睡了。
這句話暗示太強,索性,她就裝睡。
項上聿把她抱了進去,放在了床上,進去洗手間,好像在洗澡。
穆婉睜開了眼睛。
糟糕,她還沒有機會看自己睡著的樣子,如何假裝的像!!!
希望項上聿太累了,放過她。
她繼續閉著眼睛,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項上聿從裡麵走出來,緊接著,感覺到床下陷。
之後,沒有聲音了。
但是沒有關燈。
她緊張的全身都繃直的,好像感覺到項上聿在看她,看得她汗毛都豎了起來。
麵對未知的恐懼,就像是麵對可能性的死亡,讓人的心靈都備受折磨。
她知道項上聿是故意的,睜開了眼睛,看向他。
項上聿勾起嘴角,“不裝了?”
“是想要睡覺的,你開著燈,睡不著,把燈關了吧。”穆婉說道。
“你好像忘記了我在車上對你說的話。”項上聿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不累嗎?”穆婉擰起眉頭。
“累不累,一會你就感覺到了,還是,你自己來?”項上聿邪佞露骨地說道。
穆婉臉皮薄,又羞又惱,拒絕道:“我很累。”
項上聿輕笑了一聲,堵住她的嘴唇。
穆婉渾身都不舒服,推著他。
她越是推他,他越是強勢,手掌直接從她的衣服裡麵進去。
穆婉力氣不敵他,想著與其這樣受折磨,不然乾脆簡單一些,等他滿足了,也就能安穩了。
她索性不推了,催促道:“你快點。”
項上聿咬了她一口。
穆婉吃疼,火大:“你是狗嗎?”
“我是狗,你是什麼?”項上聿問道。
這樣的對話,她好像在哪裡聽話,煩躁,“你能快點嘛?”
她越是讓他快,他偏偏要慢點,像是和她對抗一樣。
穆婉真覺得項上聿是變態的,三更半夜,不睡覺,非要弄的彆人不上不下的,像是故意要讓她難受一樣。
她也倔,非不讓他如意,一次還沒有做,天倒是亮了。
她想起之前傅鑫優針對她遲到的事情,今天不能再遲到了,落人口舌。
“項上聿,你有完沒完啊,我今天還要上班。”穆婉火道。
他終於沒有了耐性,直接攻略了,霸道地說道:“這幾天都不去上班。待在這裡。”
穆婉急了,瞪大了眼睛,“你有病嗎?明天邢不霍就要來了,是國王指定我接待的,你讓我不去!!!”
項上聿咬牙,“所以,你非常想要去接待邢不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