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幸好大長老在,如若不然這陣法我們兄弟二人怕是搞不定。”
“少說廢話,辦正經事!”
“是。”
“啪——”榻前的屏風被兩道劍氣破成了兩半,倒落在地。
房門外有光透落,任笑看清了這兩人的麵容,不禁蹙起眉頭,強裝著鎮定問道:“你們是誰,竟敢擅闖奴家的房間!”
“怎麼是個女人,邵輕那小子呢?”
曹柏走上前去,四處掃視了一番,目光最後落在任笑的臉上,眯眼打量了她一會兒,冷笑道:“想必你就是那虎頭幫幫助的女兒任笑了,怎麼,這才新婚,你相公就拋下你獨守空房了?”
任笑當下便明白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了,心裡雖恐慌,麵上卻一派平靜,“這是我與我相公的私事,不勞大俠您費心了。”
“好一個硬氣的娘兒們。”曹柏麵上的笑容變得猙獰,“安兒,替我將這個婆娘帶走,我就不信有她在,邵輕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
曹安有些猶豫,“大哥,她隻是一個女子,這樣不太好吧。”
“婦人之仁!”鳳閣的大長老張鎮雲斥道,“還不敢動手?”
曹安無法,隻得上前點了任笑的穴道,將她整個人扛在了肩頭,“任姑娘,抱歉了。”
“喂喂,非.禮啊!你這登徒子,快將老娘放下,不讓等老娘的相公回來,定讓你們好看……嘔,不行了我想吐。”
“將她的啞穴點上。”張鎮雲不悅的蹙起眉頭,“還有,將她的嘴捂起來,要吐讓她吃回去!”
“……”任笑翻了個大白眼,心裡想的是……這糟老頭好惡心。
四人沒有多留,在桌上留下了一張寫著幾個大字的薄紙,便匆匆離去。
邵輕回到房中時,環視一番,又喚了幾聲,依舊沒有看到任笑的身影,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閣主,這裡有張紙。”
邵輕接過一看,眼底冷光瞬間凝聚,手中的薄紙即可碾碎成灰,“很好,若是任笑少了根頭發,彆怪我踏平鳳閣!”
林瀟瀟看著眼前熟悉的人,記憶中熟悉的語氣,心中升起了久違的親切感,嘴角克製不住的微微揚起,“閣主,任姑娘之事,交給屬下吧。”
“不必。”邵輕想也不想便拒絕了,若是讓張鎮雲那老頭得知林瀟瀟陽奉陰違,連帶林長老的下場都不會好,再說隻要任笑那婆娘識相,想必那三個三人也不會多為難她,她沒有必要讓林瀟瀟去冒險。
“邵輕。”
外麵傳來了喚聲,是衛護法。
邵輕朝林瀟瀟使了個眼色,林瀟瀟會意,立即將身形隱到了黑暗處,放緩了呼吸。
“邵輕,尊主讓你立即前往祭司台。”
“我隨後便來。”邵輕越過衛護法走出房門,突然又停下了步子,回頭與衛護法道:“我的媳婦不見了,不知衛護法可否幫忙安排些人去尋找?”
“任姑娘不見了?”衛護法蹙眉,在龍門裡誰膽敢隨意擄人,擄的還是邵輕的人?
邵輕將手攤開,裡麵的灰燼立即被一縷輕風垂落,“這是鳳閣大長老留下的書信。”
“你的意思是說,是鳳閣的大長老擄走了任姑娘?他擄走任姑娘做什麼……”衛護法不敢置信的拔高了音調,察覺到邵輕冷冽的目光,立即輕咳一聲,道:“你放心,我立即安排人去找,那你……”
目的達到,邵輕沒有在理會他,轉身就走。
也不知道夜嵐笙此時帶著他的人逃出龍門了沒有……
邵輕出了院子沒多久,林瀟瀟就跟了上來,兩人運著輕功在龍門各個屋簷上縱躍,朝同一個方向奔去。
祭祀台上發出了哢哢的聲響,那台上中心的矮柱上的水晶發出了耀眼的光芒一丈一丈的直往天上射去。
“尊主,那些人在前往封印之地的路上折回來了。”
薄魘眼中射出一道冷光,薄唇輕溢出淡淡的一個字:“殺!”
“是!”
薄魘微眯著眼睛看著那逐漸往高處延伸的光柱在某一處突然停頓下來,白色的光芒自柱頂散出,那白光呈圓弧形漸漸的下落,變成一個巨大的光罩,慢慢的將整個龍門罩起。
此加注了薄魘靈力的結界一旦形成,便會將整個龍門都籠罩起來,沒有他的幫助誰也無法進出。即便夜嵐笙和蕭叢月聯手又如何,左右不過三四十人,到時候想要捉住他們,還不易如反掌!
阿輕,本尊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欲想以蛇口吞象,那就怪不得本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