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私底下,隻我一人看看還是可以的。”
“……”
“易顏膏用的時間長對身子不好,尋個時間,洗了吧。”
“……”邵輕一臉鄙夷的看著夜嵐笙,很想說其實是你自己想享受福利吧。哼,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都隻愛看美人的。
吃過早飯,夜嵐笙便去雇了輛馬車,打算與邵輕一同出發去尋找給魏月零治病的藥材。
魏月零得知此事後,並沒有露出愉悅的表情,依舊一臉幽怨的看著這兩人,心中對昨夜他們二人丟下自己又去過二人世界的事情耿耿於懷。
“你們兩個在這裡等著。”夜嵐笙不知看到了什麼,將包袱遞給邵輕,便飛身朝某處走了過去。
邵輕隨手將包袱丟進馬車裡,就去想去抱魏月零,魏月零冷哼一聲,躲開邵輕的手,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馬車,留給邵輕一個屁股。
邵輕嘴角抽了抽,揮掌拍了一下,“德行!”
魏月零哀嚎了一聲,回過身瞪了邵輕一眼,扁著嘴放下簾子,一眼都不想看到邵輕了。這到底是什麼女人啊,他雖然人很小,可好歹心裡也算是個成年男子,她怎麼可以隨便打他屁股呢!等會兒夜嵐笙回來,他一定要好好告上她一狀。
客棧對麵的巷子裡,夜嵐笙雙腳剛剛落地,一丈外立即“噗咚”的跪下三個人。這三人,正是前段時間被夜嵐笙派出去尋找驪歌的雲漠和雲寒,以及被夜嵐笙丟在城裡的楚風。
“拜見大人。”楚風單膝跪著,他的身旁一左一右的半扶著受傷的雲漠和雲寒。
夜嵐笙目光沉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漠看了雲寒一眼,道:“兩個多月前,屬下與雲寒二人一路追尋驪歌到了秦城外,不料驪歌竟不肯隨我二人回去,甚至……使計將我二人藥倒,欲將我二人獻給一個渾身黑衣的詭異婆子當藥人。幸好我二人遇到了楚風,如若不然……”
雲漠沒有說下去,楚風接口道:“屬下本受前祭司大人之命帶人出來尋找小殿下,為救雲漠和雲寒,屬下帶出來的人已經……全部被殺了。”
夜嵐笙微眯著眼睛,問道:“可知那黑衣婆子的身份?”
“屬下不知,隻是那婆子會用蠱,屬下猜測,應是來自苗疆。”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而無聊的,邵輕毫無形象的坐在馬車上啃著瓜子,百無聊賴的等著,地上是一大堆瓜子殼,來往的百姓見此,不由得頻頻搖頭指手畫腳的討論起邵輕來。
“不要以為一把瓜子就能讓本宮消氣。”魏月零吐了殼,一臉嫌棄的看著邵輕,“你瞧你,這是一個女子該做的動作嗎?本宮的臉都快被你丟光了。”
邵輕翻了翻白眼,“怕丟臉就進去,沒人攔著你。”
魏月零大眼睛一瞪,還想說什麼,眼睛的餘光瞥見夜嵐笙走了回來,便訕訕的閉了口。
夜嵐笙走回來時,正好看見了邵輕穿著衣裙蹲在馬車上啃瓜子的姿勢,嘴角抽了抽。
“你回來啦。”邵輕吐了一口瓜子殼,歪著腦袋看向夜嵐笙身後的三人,楚風她是認識的,不過另外兩個半死不活的,她沒見過。
楚風認出了邵輕,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竟然是女子?”
“呸,”邵輕又吐了一口瓜子,不悅的看著楚風,“你才是女子。”
楚風:“……”
夜嵐笙頗為無奈的看著邵輕,“如今我倒是有些後悔讓你著女裝了。”話音一落,魏月零立即朝夜嵐笙投去一個“你才知道”的表情。
邵輕啃完最後一粒瓜子,起身拂了拂衣服,跳了下來,又瞅了眼楚風扶著的那兩個人,問道:“那兩隻毒瓜也是你的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