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秦芙，
“你看出什麼問題了，對麼？”
秦芙點點頭，
“具體的問題，我還給不了你們答案。但是我既然答應了牟晴晴，我會負責到底，這件事我會去確認的。”
牟斌滿意的點了點頭，掏出名片遞給秦芙，
“有結果了聯係我。”
秦芙勾起嘴角，
“您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吧？隻是您女兒不相信你，所以你需要彆人的佐證。”
牟斌仰天笑了下。
“不愧是律師，說吧，需要我提供什麼幫助麼？”
“晴晴男朋友的照片。”
確認牟晴晴平安離開後，秦芙回到工位。
她翻出秦鬆濤的電話，正在猶豫要不要按下去時，桌上的電話響起，顧以安讓他來一趟辦公室。
“我可以借你錢，補上你的窟窿。”
顧以安翹著腿，坐在沙發上。
陽光透過玻璃窗，蘊在他的發絲上，仿佛染了一層金色，看起來溫柔可人。
“你知道我差錢，應該是讓人查了我的事情。”
秦芙也不惱，身子嘴角還掛著笑意。
顧以安微微欠了一下身子，
“反常的事情，查查也很正常。所以，你需要我的幫助麼？”
秦芙抿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咱倆要是沒上過床，我說不定就答應了。可咱倆畢竟有過一段，”秦芙瞥了一眼大門方向，手指抵在唇峰上，
“還是算了。”
說完，她起身要走。
忽然，秦芙又轉身回來，漫步走到顧以安身後，
“你要是想幫我，早就會開口。我猜，你應該是發現了那聾啞女孩，是牟斌的女兒吧？”
秦芙把手搭在沙發靠背上，
“再讓我猜猜......
咱們律所，環保這塊的業務發展欠佳。尤其碳排放市場交易，沒什麼大業務。”
顧以安回身，眼底笑意複雜，
“這個機會，你能把握麼？”
牟斌，是國內環保業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他曾經隻是水泥廠的一個銷售人員，他通過倒賣期貨，賺下了第一桶金。在期貨市場殺出一條血路。
有報道稱，他為了給女兒看病，搬去了外國。
在某次期貨交易中，他驚訝的發現碳排放權也在市場上交易。為此，他深入研究了很久，堅定的認為這將是二十年中，期貨市場最掙錢的風口。
回國後，他把所有的資金投入到碳排放領域，頗有建樹，成為當之無愧的專家。
不到五年，他已經走到了世界最前沿。
“我可以另找案子，你知道的，這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
秦芙觀察顧以安的表情。
“說，你的條件，”顧以安說。
秦芙掩嘴，露出壞笑，
“我升了合夥人之後，讓陸鳴做我的助理律師。”
顧以安無奈，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