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坐回工位，秦芙直接打電話給秦鬆濤。
秦芙最討厭的就是廖芳菲母子二人，如今為了業務，她竟然背叛了自己。
聽著嘟嘟嘟的聲音，秦芙緊捏手機。找秦鬆濤求證，這是最快最便捷的法子。以後找機會還他人情，自己可不想欠他什麼。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
秦芙帶著氣，又撥了過去，可是一連三次，秦鬆濤依舊不接電話。
事不宜遲。
為了儘快確認牟晴晴男友的事，秦芙決定去警察局找秦鬆濤。約莫半小時後，她站在警察局的門衛室窗口。
“你好，我找秦鬆濤。”
保安打量了她一眼，
“有什麼事麼？如果因為案子，你打他電話。”
秦芙有些犯難，
“我打不通他電話。也不是因為案子，我是，”
繼妹？
就是死，秦芙也不能承認這個身份。
“我找他有點私事。”
保安一臉狐疑。
忽然，警察局的院門內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王師傅，她是我妹妹，麻煩你讓她進來吧。”
“誒？你早說呀。”
保安抱怨了一句。
電控門拉開一條小縫。
秦芙神色複雜的道謝後，埋頭鑽進了警察局大門。秦鬆濤站在門裡，神情詫異中帶著欣喜。
“你怎麼有空過來？有，有事麼？”
求人不好掛臉。
秦芙沒有任何表情，
“有點事。我打你電話，你一直沒接。”
兩人前後腳上樓，秦鬆濤一手插在兜裡，另一隻手不斷的整理頭發，顯得緊張又局促。
“我剛才在審訊室，手機一直在辦公室充電，對不住啊。”
他告訴秦芙，自己那件事過去了，正是從治安支隊又調回到了刑警支隊。
秦芙從沒在意過秦鬆濤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嘴裡的“那件事”，究竟是哪件事。她隻是客氣的說了一句，
“刑警，還挺累的。”
秦鬆濤頓時臉色漲紅，
“還好，還好。”
拐進三樓左手最後一間辦公室，秦鬆濤快步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往外扇空氣，
“對不起！氣味不好聞，我這幾天都睡在這裡。”
秦芙掃了一眼辦公室。
相比於氣味，最要命的就是亂。
沙發上堆著一床被子，沙發對麵的茶幾上，堆了三四盒吃過的外賣盒子。裡麵全是煙頭，已經堆滿溢出來了。
看見秦芙皺眉，秦鬆濤更緊張了，
“你坐，我收拾！”
他抱著被子，左右晃了兩下，不知道往哪裡塞。
秦芙可沒時間寒暄，更沒時間等著他清理桌麵。
她掏出手機，翻出牟晴晴男友的照片，
“半個月前，我住賓館碰見你掃黃那天。你還記得這個人麼？”
秦鬆濤湊上去，
“對，有他。我印象很深，”
忽然，秦芙收回手機，停止了兩個人的談話。
“到此為止。”
秦鬆濤短暫的失望後，瞬間眼前一亮，眼睛釘在秦芙的臉上，怎麼也拔不出來。秦芙這是在替他想，因為警察的指責，他也隻能說到這兒了。
“行，你忙吧，我走了。”
秦鬆濤沒過腦子，揚手攔住秦芙，
“那個，我現在不忙，我們一起吃個飯？”
砰......
有人推門，進來的是個穿著警服的警察，看見秦芙後，他怔了一下，
“那我一會再來？”
秦芙微笑，
“不用，你們談。我正要走。”
秦芙欠了一下身子，擦過警察，快速離開了秦鬆濤的辦公室。秦鬆濤抱著被子，失神的盯著門前，
“秦隊！這是你女朋友麼？我去，太美了吧！又颯又美！”
秦鬆濤扯過他手上的文件，啪的一下敲在他頭上，
“是我妹妹。”
“妹妹......”
警察聲調陡生，眼睛睜得圓滾滾。他快速整理了一下警服，“介紹給我吧？我這個人你是了解的，我是大好青年，積極向上，”
他還沒說完，秦鬆濤一聲冷笑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