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然的爸爸立刻說,這些菜,是他們提前煮好的,剛才就隻切盤裝盤,然後,炒了幾個菜,所以,就比較快。還特彆說,炒菜和涼菜都是黃然做的,他隻打了個下手而已。
我自然知道,他這是在推銷自己的女兒。不過,看桌子上那些菜色,還真是不錯,黃然真的是一個會過日子的女人吧。
如果要和她比廚藝,恐怕十個我都會被她完爆的碾壓下去吧。
黃然的父母熱情的招呼著我和夏劍母子吃飯。
趕了那麼久的路,我還真是餓了。
於是,我就不管那麼多,也不和這家人客氣,津津有味的吃起飯來。
我媽以前就教育過我,說這人呀,要做到泰山崩於麵前,都要麵不改色,不管遇上什麼事情,都要有心境讓自己吃一頓飽飯,那才能成事。
想起這些日子,因為夏劍的背叛,我過了那麼多食不知味的心酸日子,我就覺得自己特彆的不值,特彆的沒有出息。
我決定改變自己,就從好好吃那頓飯開始。
心境變了,果然吃嘛嘛香!黃然家的臘肉和山雞還有野兔,都是他爸爸在山林裡打的野味,味道還真的不錯。就連黃然涼拌的那盤“折耳根”,也是她媽從山上扯來的,真的特彆的有味,特彆的香。
那晚上,我居然吃了個飽。
連夏劍都誇我的吃相好,是他難得一見的。
夏劍媽就話裡有話的說,那就說明,我和黃然家的緣分好。
我裝傻充愣,什麼也不說。
飯後,黃然一家依依不舍的送了我們出來。
臨走時,黃然看夏劍那神情,簡直就是“一眼萬年”。
夏劍媽走時,特彆對黃然說:“然然,你這向在家中,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哦,山裡要冷些,彆感冒了!”
我自然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關心黃然,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是黃然肚子裡的“皮球”罷了。
那天晚上,回到夏劍的家中,她的寡嫂已經吃過飯,帶著她的女兒在堂屋看電視。
見我們一進門,就趕緊起身,說她已經把洗臉水和洗腳水燒好了。
夏劍媽就“嗯”了一聲。
她那副嘴臉,和在黃然家的那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山裡的夜晚特彆的冷,夏劍寡嫂家沒有安裝空調,隻燒了一盆白炭火在屋子裡取暖。我實在在那裡坐不住,就給夏劍說,我想睡覺了,今天特彆的累。
夏劍立刻答應,然後,他跑進他的房間,去把電熱毯插好,說這樣,我上床後,就不會太冷了。我嗯了一聲,才說去洗漱。
夏劍的寡嫂卻喊了我的名字,對我說,她有事情,想和我商量一下。
夏劍媽立刻皺眉看著她,厲聲說:“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也不遲,你沒有聽見一諾說困了,想睡覺了嗎?”
寡嫂隻好欲言又止的看我一眼,說:“那好!”
我卻對她滿是好奇,就站在那裡,看著她道:“嫂子,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儘管說吧,我聽著。”
她立刻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又打量了一下夏劍母子,然後,鼓起勇氣對我說:“一諾,我想讓夏劍今年把夏琳帶到城裡去念書,你們大城市,教學環境好,比我們這裡強很多,所以,我想讓夏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