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不時的在路上看見一些和夏劍一樣去壘墳的人,也不時的聽見鞭炮爆裂的聲音。
夏劍見我四處張望的樣子,就說,特彆響的,響的時間長的,就是那些人家在吃年夜飯時放的。
你聽見的“啪啪啪”幾聲就響完了的,就是壘墳放的鞭炮了。
我意興闌珊的聽著他說話,一點也沒有興趣。
夏劍見我寡淡的樣子,就特意給我講了一個笑話。
說他小時候,有一年和他媽還有他哥一起去壘墳祭祖,在他們三個人都在磕頭時,放在墳前祭祀亡人的刀頭肉,卻被一隻野狗叼去了,氣的他媽追著那隻野狗跑了好長的一段路。
夏琳一聽,就天真的咯咯笑起來。可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
也許,現在夏劍無論做任何事情,說任何話,我都開心不起來吧。
雖然,他仍舊一副討好我的樣子。但是,我卻嫌棄的要命。
想起以前,我總是喜歡和他膩歪在一起,兩人即使沒有話說,倚靠在他的懷裡或者肩頭,我都會覺得時光靜好,美美的。現在,多看他一眼,我都會覺得汙染了我的眼睛。
夏劍見我一路都沒怎麼說話,就問我:“老婆,你怎麼了,好像不開心似的。”
我隻好撒謊對他說:“嗯,我在想我爸爸,不知道他在家裡怎樣了。”
夏劍就拍了一下我的肩頭,說:“你放心好了,你爸爸不會有什麼事情,你們家裡也一定會好好的,有什麼事情,他們會給我們打電話的。
你爸爸能做那麼大企業的人,用的著你瞎擔心嗎?
諾諾,你就操心好自己吧。”
我思忖了一下,就故意對他說:“嗯,也是。但是,我聽我爸爸說,他獨自一個人回我們老家了,劉露也回她的老家了。”
然後,我裝傻充愣的看著夏劍,對他說:“老公,你和劉露是一個縣城的,你們是高中同學,她既然回老家了,你們今天同學聚會,她去了沒有?”
夏劍一聽,居然做賊心虛的些渾身僵硬、了一下,不過,卻稍縱即逝。
隨即,他就雲淡風輕、波瀾不驚的看著我,道:“我們是幾個男同學見麵,又不是同學會,她怎麼會去?再說,她現在肚子裡懷著你們許家的龍種,你爸爸會讓她到處走嗎?”
我頓時在心裡冷哼,明明是你的,你偏要說是我爸爸的。才和那劉露折騰了一上午,你居然說沒有見過她。騙鬼去吧。
不過,我嘴巴上卻說:“是嗎?”
他就道:“這還有假?”
然後,他居然看著我,厚顏無恥的說:“老婆,你要是實在關心你小媽劉露,那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個好。或者,你想見她,我就開車搭你去也行。”
這不是故意惡心我嗎?
他知道我對劉露心存芥蒂,卻故意這樣說,是想用這些話來堵我的嘴吧。
我就看著他,出乎他意料的說:“那好啊!我們一會兒回去了就去,我還真想看看她。看看她肚子裡的,我的那個弟弟被她折騰壞了沒有。
上次在家裡,她就差點流產,不知道現在可好?”
夏劍頓時看著我,有點不滿的說:“諾諾,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怎麼說,她肚子裡懷的也是你爸爸的孩子,是你的弟弟啊?”
我就目光直直的看著他,乾脆道:“她那麼見,鬼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種,也就我爸爸相信她。
夏劍,反正,我要爭取我的權益,不能讓我們許家的財產落入彆人的手中。
那個孩子生下來,我一定是要讓我爸爸去做親子鑒定的,他不去,我自己都要偷偷的拿著他們的毛發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