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頓時心虛的看著我:“諾諾,不至於吧。
依我看,劉露自從跟了你爸爸後,還是死心塌地的。她雖然有點愛慕虛榮,貪圖富貴,但是,總的來說,也還不錯,不至於背著你爸爸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就冷冷的說了一句:“誰知道呢?這世上,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背信棄義的人多去了。何況劉露那樣的人。
她跟著我爸爸,鬼都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難道,你真的相信,她和我爸爸還會有愛情?”
夏劍頓時用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看著我,道:“老婆,你現在是不是把宮鬥戲看多了,所以,看什麼人,都覺得人家另有目的。
做人還是簡單點,我不想你活的那麼累,成天猜忌這個、那個的。
老婆,我們好好的過我們的日子,不管那些閒事,可好。”
我知道,夏劍那刻肯定心虛。
畢竟,在他心裡,想做的是一種“呂不韋”那樣的“大生意”,聽到我以後不管怎樣,也要讓我爸爸和劉露生的孩子做親子鑒定,他一定渾身都在發虛吧。
隻是怕我發現,才勉強遮掩吧。
要是我沒有在他跟前,估計,他馬上就會打電話給劉露吧。急切的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吧。
想著他一定膽戰心驚,我的心裡就渾身舒暢,就像喝了蜜糖一樣。
夏劍,你讓我整夜整夜的失眠,讓我寢食難安,怎麼,也要折磨你一下吧。
不然,你們這樣沒有一點道德底線,滿肚子壞水的人,日子也太好過了。
雖然,我已經織了一張大網,就等著你和劉露往裡撞了,但是,這之前,我還是要讓你們先惶恐不安一下,嘗嘗喪家犬的味道,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懲罰。
想到這裡,我看著夏劍,就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那刻,夏劍的額頭上,居然冒出了冷汗。
不過,夏劍到底是夏劍,沒一會兒,他就恢複如常的說:“好吧,諾諾,什麼事情我都依你。我們家,什麼事情都你說了算,我的小祖宗。”
夏琳就在一旁笑,問:“小叔叔,小嬸嬸怎麼就成了你的小祖宗了?”
夏劍就摸一下她的頭,道:“小孩子不懂,就不要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夏琳就不再下問了。
這時,我們卻已經走到了夏劍他們家族的老堂屋。
這是他們夏氏家族所有子嗣籌集的錢,修了一個大堂屋,裡麵供著他們夏家的祖先和菩薩。香火特彆的旺盛,就像一個廟子一樣。
他們夏家,在那裡是個大姓,所以,這個老堂屋,來燒香祭祖的人特彆多。
凡是,和他們夏家沾點邊的人,也都來祭祀。
那天,我們走進去時,隻見院子裡,四角都燒滿了香、蠟、錢、紙,煙霧嫋嫋的。特彆是大堂屋門口的一個專門燒香的地方,裡麵居然插滿了香、蠟。
那些香蠟,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參差不齊,但是,卻錯落有序。
夏劍媽早就把她買的三柱高香插在那裡占了地方,上邊寫有她的名字,所以,我們一去,夏劍就找到了。
他居然虔誠的把那三柱高香點燃,一臉的肅穆,不知道他那刻想的什麼,大概是在為劉露肚子裡的孩子祈求平安吧!
反正,那天,自從我說了,以後,不管怎樣,都要讓我爸爸和劉露生的那個孩子做親子鑒定,夏劍就特彆的反常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