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眼前,和彆的女人鬼混,你竟然在這裡穩坐泰山。
如果我是你,這刻就去找一個大棍子,對著那頂帳篷,把這兩個人渣捶成肉餅。”
我就心裡泛著苦澀的問:“打了之後呢?”
顧北瞬間就沒有出聲。
好一會兒,她對我說:“好吧,每個人有每個人處事的觀點和辦法,我不強迫你。”
我無奈的對她說:“北北,其實,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心死了,他在你麵前做什麼,你都會無所謂了。
我現在看見他們這些事情,就真的如同在看兩隻畜生。
北北,我知道你此刻對我,是恨鐵不成鋼,但是,馬上我就要和他分道揚鑣了,他做這些事情與我何關呢?
我隻需要到時把這些證據交到法官那裡就行。
這一切,除了是我的呈堂供證外,與我都將再無任何意義。”
顧北就沒有再說話了。
一個小時後,那頂帳篷依然在搖晃。
就在這時,黃然居然走到了那頂帳篷麵前,她看著那頂搖晃的帳篷,表情一片怒然,隨即,她的眸子裡冒出一團怒火。
好一會兒,她那起伏不平的胸口,才漸漸鎮定下來。
於是,她從包裡拿出手機,撥打著電話。
頃刻,夏劍的手機就從那頂帳篷裡響了起來。
黃然頓時看著那頂帳篷,咬牙切齒,七竅生煙。
她猛然的抬起腿,狠狠的朝那頂帳篷踢了一腳。
帳篷裡頓時傳來夏劍的罵聲:“誰?找死啊。”
隨即,夏劍拉開帳篷的拉鏈,從裡麵探出一個頭來。
當他看見是黃然時,頓時驚慌失措,滿臉的驚愕,立刻戰戰兢兢的問:“然然,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說完,夏劍就趕緊穿好他的衣服,從帳篷裡鑽了出來。
黃然就滿臉是淚的看著他,問:“表哥,大白天的你睡在這個帳篷裡乾什麼?”
夏劍緊張了一下,隨即,鎮定道:“我今天帶一個客戶來玩,他中途遇見一個熟人,去喝茶了,我就獨自在這裡等他。
你知道的,我這幾天特彆的累,就租了頂帳篷,休息一下。”
黃然頓時冷笑著看著他:“表哥,你再騙三歲小孩吧。這頂帳篷還有其它人嗎?”
夏劍立刻滿臉堆笑的說:“沒有,沒有,就我一人。你今天不是在上班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黃然沒有回答夏劍,一掌推開了他,遂一腳又狠狠的朝那頂帳篷踢了去。
帳篷裡頓時發出劉露的一聲慘叫。
隨即,她從帳篷裡鑽了出來,鐵青著臉,一副吃人的樣子,直接上前擰住黃然的衣領,對著她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那聲耳光打的驚天動地的,黃然那白皙的臉上頓時露出五根指印來。
夏劍的臉一下子就慘白無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