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在電話裡猖獗的笑起來,威脅我說:“許一諾,你若還不主動對陸一凡放手,還有大禮等著你。”
我頓時對她道:“張欣,這話你應該去和陸一凡說。”
她立刻道:“許一諾,我要的是你放手。隻要你放手了,陸一凡的心自然就在我身上了。哦,我還沒有告訴你,夏劍現在住在醫院裡。你說,要是我廣而告之,說你謀殺自己的前夫,把他打成了木乃伊,外界會怎麼評論你,你家的股票市值又會不會動蕩一番呢?”
說完,張欣就在電話裡狂妄的笑著,然後道:“許一諾,自己不該吃的飯菜,就千萬不要動,否則會膩死的。”
我才說給她懟過去,這個女人卻瞬間掛了電話。
我不由氣惱的坐在了椅子上。
那一上午,我本來計劃要處理的事情,都被夏劍媽鬨上門,和張欣那番威脅的電話弄亂了。
我還是定力淺了些,心一亂,就沒有什麼心情做事情了。
一上午時間,就那樣蹉跎而過了。
當我凝望著窗外那株高大的銀杏樹,它的樹乾已經由光禿禿的又變成了綠油油的枝繁葉茂了。
我倍覺時間易逝。
看著前幾天還開的如火如荼的櫻花,現在已經杳無蹤跡,除了綠葉外,再無什麼了。
我第一次真切的感覺到,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開,花無百日紅,人無年年好!
我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也許,度過這個難關,一切都會好起來吧。
就在這時,吧台妹妹居然親自把傅功錦給我帶進了辦公室。
他見我居然站在窗前憑欄遠眺,不由道:“好興致啊!”
我立刻轉過身,愣怔的看著他。
他就道:“一諾,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昨晚我們不是約好,今天下午去接你爸爸出院嗎?”
我立刻“嗯”了一聲,點點頭。
他又說:“我這幾天反正沒事,就順便到你公司來看看,歡迎嗎?”
我想著他來都來了,我歡不歡迎也無濟於事了,就道:“走吧,我帶你四處看看,不過,這時,員工都準備下班吃飯了。”
他頓時摸著他的下巴一笑:“我是來看公司的,又不是來看這裡的員工的,走吧,帶我轉轉。”
我隻好點點頭。
然後,我帶著他在我們的整個辦公大廈轉了一圈。
當他看見我們公司的商貿中心和技術中心時,就豎起他的大拇指說:“不錯,很宏偉,一看就有大企業的風範。看來,你爸爸在建造這些大樓時,還是動了不少腦子。他是一個天生的企業家。”
我就苦笑一下:“你過獎了。我爸爸其實就是一個打工仔,抓住了時代發展的機遇而已。他不是天生的企業家,是一個天生的農民。不像你,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背靠一個大家族,你才是天生的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