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無賴的仰天苦笑。
這時,陸一凡的手機鈴聲卻追魂奪命一樣的響了起來。
我立刻給他掏出來,放在他耳邊,讓他接聽。
這貨,卻讓我給他打開了擴音器。
我剛打開,他媽就在那邊說:“一凡,陸一凡,你給我趕快來人民醫院,小溪生病了,發高燒了。”
陸一凡頓時一愣。
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手,也頓時停下了他的動作。
他媽就又在電話裡說:“你還和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嗎?趕緊的給我來醫院,否則,你女兒沒有了,你不要怪我。”
陸一凡聽到這裡,頓時覺得事態嚴重。
他立刻正色的和我說:“一諾,我必須去趟醫院。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猶疑了一下,他卻推著我,道:“走吧,去刷刷你的存在感,你現在必須和我去。不然,小溪真的會認賊作母了。”
我頓時哈哈一笑,說“認賊作父,好不?”
陸一凡就給了我一個“爆栗子”,道:“我好好的,才不是什麼賊呢,我是正經商人,本市的商界新星,青年才俊。我怕那個張欣捷足先登,給小溪一點關懷,小溪就認賊作母了,明白?”
這貨說的煞有介事的,我卻笑的不能自已。
以前,我一直覺得,那個女子和陸一凡生活在一起,就他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川臉,一定會把人家女子憋壞。
現在才知道,私下裡,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一點也不正經。
骨子裡全部是悶、騷,說出來的話,真的不經意間,就讓人捧腹大笑。
看來,和在在一起,要想悶壞,都是沒有辦法的。
那天,我和陸一凡,心急火燎的感到人民醫院。
小溪這次果然生病了。
我想起上次,這小隻為了讓陸一凡回家陪她,故意用暖水袋把自己渾身捂得發燙,哄保姆說她病了的事情,不由就在心裡好笑。
但是,那天,看見某小隻病懨懨的躺在床上,滿臉通紅,一副不想動的樣子,我的心還是不禁一疼。
陸一凡不由摸了一下小溪的額頭,就問他媽:“小溪怎麼燒成了這樣?”
他媽頓時不屑的看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問,全拜你所賜。前天,你把門一關,小溪就哭了。她是個人精,和你小時候一樣。可是,你偏不遂人願,她明明喜歡的是張欣,你偏偏給她弄回來一個二手貨的女人……”
我的心裡頓時貓抓糍粑一樣難受起來。
那刻,我站在小溪的病床前,簡直如臨大敵,就像在受酷刑一樣。
可是,他是陸一凡的媽,我頓時無轍。
陸一凡心疼的看我一眼,就咄咄逼人的看著他媽,道:“媽,我和許一諾該做的都做了,我們就隻差辦理一頓喜酒了。所以,她已經是你名正言順的兒媳婦了。媽,你如果想讓你的兒子心裡好受些,你就不要為難一諾。當然,你不願意要我這個兒子,你就自便吧。反正那些話,有損媽大家閨秀的形象。我和一諾可以把它當成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