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的孩子,還我孩子。”她無聲的嘶喊著,儘管她竭儘全力,身體卻怎麼也動不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滿臉平靜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著:“孩子沒有了,你不要傷心,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他努力的讓自己維持冷靜,可他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嘴角幾不可聞的顫抖更是讓人感受到他的不安。
“不,不可能,你告訴我,你是騙我的,對不對,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就沒了呢!”江北早已失去了理智,隻是不停的搖頭,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任憑她怎麼樣的抗拒,男人都執著的回答她:“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沒有了。”
“啊……不…………”江北猛的坐了起來,額頭上滿是細小的汗珠,她木然的看著眼前空蕩的房間,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夢裡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她隻感覺自己渾身都是冰涼的,夢裡那個西裝男人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邊,那個身影和酒會上的男人重疊在了一起,她下意識的皺起來眉頭,不可置信的開口:“不會吧?他到底是誰?”
“還有那個孩子又是誰?這個男人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開始懷疑,懷疑現在的一切都是假的,也許是夢境太過真實,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區彆了。
此時此刻,她夢中的西裝男人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裡如癡如醉。
顧珩弈的麵前放著許多的空酒瓶,他的手裡還拿著一個酒瓶,他邪魅一笑,霸道的語氣:“酒啊,你真是個好東西。”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很快,他的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轉而換上了的是痛苦,在外人眼裡,都以為他是醉了的,可隻有他顧珩弈自己知道,他沒醉,不僅沒醉,反而更加的清醒。
他有想起了他魂牽夢繞的江北和她懷中的孩子,喃喃自語:“江北,你在哪?你和孩子還好嗎?”
他不知道是,他心心戀戀的江北現在是馬路路,而孩子也早沒了。
顧珩弈刀削般的臉頰在酒吧的燈光照射下更顯立體,領口微敞,露出小麥色的皮膚,褪去了往日的冷酷,平添了幾分不羈,這樣的他,自然是引人注目的,酒吧裡,許多美女也早已注意到了這個男人,隻是眾人被他強大的氣質震撼,紛紛不敢上前。
一個穿著紅色緊身裙的女人扭著腰肢踏著高跟鞋走了過來,她故作神秘的在顧珩弈的耳邊哈了一口氣,幽幽然的坐在了他的身旁,不說話,隻是媚眼如絲的看著顧珩弈。
從她靠近時,顧珩弈就問道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不禁眉頭緊皺,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劣質的香水味。
“滾!”
“帥哥,彆這樣嗎?!”女人並沒有休息到男人眼中的怒火,大膽的將手搭在顧珩弈的肩膀上,撒嬌。
“我再說一遍,滾。”
這一次,女人切實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怒火,她忍了忍,還是選擇了離開,走時還不忘抱怨著:“真是個沒有情趣的男人,想的好看也是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