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卻在催促著。
蕭晟旌隻覺得內心的憤怒之火瞬間被點燃,他幾斤低吼:“長歡,看我!”
一片寂靜之中,隻聽得見火燭燃燒的聲音。
“看本王!”他換了自稱,更顯高高在上。然而身下的人仿若未覺,長如蝴蝶的眼睫斂著,她這般態度徹底惹惱了他。
窗外的寒風一直在吹著窗紗,但長歡這般態度更讓他覺得心寒。
仿若窗外的寒風鑽了空子,從他的五臟六腑裡進來。
蕭晟旌欺身而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一路落在她臉頰,落在她頸側。
濕濕的,涼涼的,宛如毒蛇吞吐著信子。
長歡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她緊緊地閉著眼睛,麵無表情。
她的手指不自覺輕輕彎曲,複又鬆開。
有什麼好害怕的呢?長歡,父王死的那一刻,你便知道,總有這麼一天,父王死尚且不怕,這麼一個可笑的洞房花燭夜,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長歡扯了唇角,徹底想開了。任憑身上的男人怎樣動作,她都再無任何反應。
蕭晟旌的唇即將碰到她的,唇息交纏間,他的目光如狼般緊緊地盯著她的絕美蒼白的臉,想在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破綻。
哪怕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