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歡麵對其他人的時候,雖然也很冷淡,但完全沒有麵對蕭晟旌的那種冷淡,宛如死灰一般的絕望。
他輕輕地退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將這三日裡的發生的事情,長歡的反應全部寫到一張紙上,寄出去了。
……
離村莊不遠處的一個屋子裡,蕭晟旌展開書信,靜靜看了一眼,一目十行地看完。
他才剛剛放下,就有人來到他身邊,“你在看什麼?”
蕭晟旌將手中的書信收起來,淡然答:“無他,隻是家書罷了。”
未等那人回答,蕭晟旌就低頭望著那人,問道:“師傅,請問這幾日的學習是否足夠了?”
他實在是不夠熟練,在這一方麵也著實沒有天分。堂堂廣成王,若是被人知道來學這樣的一個東西,並且還學不會,將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那人靜靜望著芝蘭玉樹的蕭晟旌,半晌,笑了笑,小小的臉上五官全部擠在一起,“隻要你多多練習,是可以的。”
蕭晟旌一掀衣袍,微微彎腰,道:“師傅,明日,我便要啟程。”
那人答道:“好,希望你能運用所學幫助他人。”
第四日的時候,長歡用早膳的時候,仍是沒有看見蕭晟旌的身影。
她舀著碗裡的白粥,一下又一下,狀似無意地問道:“你們王爺去哪兒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長睫微微斂著,神情一切如常,就像是真的不經意問出來的這一句問話。
流年一怔,答道:“聽說這附近有一個手藝很好的老大夫,主子去拜師學藝了。”
長歡神情一怔,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瞬。
這個老大夫長歡也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