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就出去接旨吧,算老奴求您了。”
房管家苦苦哀求,但長歡如何也不願鬆口。
若是不接聖旨,在鄭國,可是犯了大罪。
整個廣成王府裡,現在也隻有長歡有這樣的身份能夠去接旨。
長歡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纖細的手腕在空中翻轉一下,她瞧向房管家,冷靜的可怕,“管家,你知道,我終究是燕國的人。”
“現如今,這因破了燕國受的獎,恕我無法接旨。”
在接觸到房管家焦急的臉時,長歡心底莫名很愧疚。她深深歎了一口氣,終是解釋道。
房管家一怔,因長歡身上的落寞神色。
“但禮部尚書現在已在大堂等著了。”
“王妃,奴才知道這事對你的一個為難,但隻是接旨,不用承擔那麼多,那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房管家飛速說道,往日裡慈祥的笑容在這般緊急的關頭消失地無影無蹤。
長歡怔然許久,長歎一聲,離開了站著的地方。
她不喜歡為難他人,更不喜歡為難老人。
也罷,反正她這一身的罪惡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次。
“稍等一會兒,我等會便出來。”
長歡鬆了口,答應下來。
房管家喜不自勝,出去等了。
長歡回到坐到梳妝台麵前,望著從來未曾動用過的脂粉,將袖子攏起來,開始梳妝打扮。
……
白曾在喝完一杯茶後,側門出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