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直讓蕭晟旌耿耿於懷。
他本意是不打擾長歡,可見到她,便忍不住內心的那股酸水,“你的太子相好是不會來了,不用等了。”
聽到聲音,無需轉頭,長歡就知道是蕭晟旌來了。
太子?她不過是在這裡看景色,又與太子有好何乾係?
長歡一頭霧水,方才賞景的好心情一瞬間消散無影蹤,她抿了抿唇,轉身便走。
然而蕭晟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這是,惱羞成怒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升上來,她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來到鄭國不過幾天,就有了新歡?
他憤怒,且傷心。
但表現出來的是需要服從一切的絕對命令,他袖袍猛地拂過長歡的手腕,道:“你又想要走?去哪?去找你的相好?”
一連三問,長歡並不回答。
她垂下眼睫,來到鄭國之後,很多時候,她選擇閉口不言。
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
日光細碎地落在他們身上,若是忽略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男俊女美,美好地宛如一副畫卷。
蕭晟旌與她對視一眼,敗下陣來,“以後你看見我,不許裝沒看見。”
他下了命令。
不知多少次,長歡對於他的存在視而不見。這讓他覺得,他就是一個於她而言無關緊要的人,無足輕重。
一想到這,他難受的無法呼吸。
長歡手仍被他緊緊握著,熟悉的壓迫傳來,她低眉順眼答:“是,我知道了。”
望著這樣的長歡,蕭晟旌隻覺得無比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