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消息傳到采薇耳中,她不由氣憤。
稍微想一想,便知道這是鄭太後的手筆,聯合鄭王一並將長歡所有的資源全部切斷。
她讓蕭浩然去學習,實際上是禁足他一個月。她這分明是要置長歡於死地啊。
她焦急,但毫無辦法。
唯一能夠依靠的人都被太後間接關起來了,更彆說其他的辦法了。
王爺現如今又不在府中,鄭太後也無需太過麻煩。若是長歡真的死了,她介時隻需說一聲,是屬下人的失職。
諒蕭晟旌也不敢如何。
流年不知何時出現了,兩人對視一眼,都望見對方眼裡的濃濃擔憂。
窗外陽光明媚,但兩人的心底,卻宛如冰天雪地一般。
在這樣的不安與擔憂中過了兩天,流年偷偷地溜進宮去探望長歡。
想儘辦法進了處置房,不可置信地望著這一切。
這簡直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房子,隻因裡麵潮濕昏暗,外麵的陽光一點兒都不能照進來。
在這個簡陋破爛的房間裡,連一張可以供睡覺的榻都沒有,長歡盤膝坐在地上,嘴唇發白,身子瑟瑟發抖。
房間的最角落處,有一堆草垛。這草垛是乾的,長歡整個人幾乎都被這草垛包圍了,看見流年,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
“王妃,你……”流年忍不住喚道。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可以用這草垛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