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般都是背地裡捅刀子的人。
蕭晟旌見慣了這些,不將其放在心上,倒是對上一個話題比較感興趣,“那你到底說說,他們怎麼說我了?”
他問道,將窗戶隨手推開,外麵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腦袋一瞬間清醒了許多。
長歡聽到這個問題,理智告訴她,她應該走了。
可是,手卻遲遲地不願動彈
說起這個,流年更加生氣,“他們……他們說你沉迷美色,還說一定是王妃床笫功夫厲害……”
長歡到底還是個黃花閨女,聽到這句話,不由紅透了臉。
床笫……
她怔了怔,將蒙在身上的被子猛地拿開。
這一瞬間,還滔滔不絕的流年,在一瞬間閉了嘴。
流年反應何其之快,忙到了閉著嘴,快速轉移了話題,“王妃,您怎麼在這兒?還未走啊?”
他明顯地問了一個沒什麼用的問題。
長歡將被子掀開,下了床,隻顧得往外衝了。她的臉已經紅透了,若是再聽下去,還不知道會聽到什麼。
世間最尷尬的事情便是在背後說他人的壞話,最後被那個人撞到。流年雖不是說壞話,但仍有些尷尬。
蕭晟旌望著被長歡緊緊關住的門,好半晌,輕輕地,十分無奈地笑了。
沒想到長歡還有害羞的時候,在他心裡,倒是可愛的緊。
這笑聲,聲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