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蕭晟旌的命令,這些孩子們都非常聽話,長歡的笑容也很多。隻是,一旦提到長歡自己的事情,她就閉口不言。
孩子們使儘了辦法,也沒能讓她敞開心扉。
在長歡的心裡,豎起了一道高高的圍牆,壓根沒有幾人能夠翻過這道圍牆。
即便蕭晟旌武功在天下數一數二,麵對這高牆,卻沒有任何辦法。
兩人之間的不和睦,王府內的人都看在眼裡。特彆是韓陽郡主和蕭氏姐妹。
她們發現了這個消息後,就立馬告訴了鄭太後,並且,不停地纏著蕭晟旌。
鄭太後正在乾清宮與鄭王談起家常,聽聞這個消息,遣散了所有的下人,笑容慈祥。
“皇帝啊,廣成王他權力有些太大了,你不是一直忌憚他嗎?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鄭王笑容壓根看不出來什麼,但眼底卻閃過一些精光,“母後的意思是……”
“他很是在乎那燕國來的公主,她就是一個很好的誘餌,可以趁機給他安一個罪名。”
鄭太後擺弄著手指上塗的鮮紅的豆蔻丹指甲,少女紅的顏色十分好看,她不經意地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應該不需要我教了吧?”
鄭王忙說道:“兒臣明白。”
兩人是母子,對方在想些什麼,很快就能夠想到,這就是其中的血緣關係起到的作用。
偌大的乾清宮中,隻有他們二人,寂靜到落針可聞,兩人不說話了,但停下的時候,反而對視了一眼,這一眼相視而笑,皆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