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長歡,你意圖謀害皇家子嗣,其罪當斬,你人還是不認?”
長歡跪在下首,上首坐滿了人。
他們皆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人人都拿譴責的目光看著她。
沒有人會懷疑,這件事的真假。
人人都知道,當初皇貴妃娘娘沒進宮之前,的確是對廣成王有心,說不準這廣成王妃就是因為嫉妒呢?
人心總是惡意揣測的。
蕭晟旌在一旁十分著急,可卻說不上話來。他說的所有話都不能成為證明,隻能說是在包庇。
長歡脊背挺直,聽著這莫須有的罪名,倒是笑了
她沒有想到,這司徒婉兒竟還留了一手。
真是好心計,首先便是表現出弱勢,讓她喝酒,這一些計謀無非是在降低她的警惕性,讓她頭腦不清楚,最後再來這一場栽贓嫁禍。
她為了陷害長歡,真是不擇手段。
長歡的笑無疑激怒了鄭王,她的笑坦坦蕩蕩,這一個笑容更為她添了幾分容色,她的麵容已是若春日裡的豔豔桃李,十分燦爛。
“你笑什麼?”
這個賤人,竟還能笑的出來。婉兒與他的孩子,就是被她給害死的。
想到這裡,鄭王心底不由憤怒,“來人,將她押入大牢,擇日看斬。”
他給她留遺言的機會,但是她自己不珍惜。
長歡身後迅速來了許多人,她站起身來,手上用了一些巧勁,便將他們拂開了。
她姿容絕麗,便連態度和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貴氣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
“皇上如此顛倒黑白,倒是讓小女子大開眼界。”
長歡上前走了幾步,輕輕的腳步聲響起,腳下是柔軟的地毯,但心卻是如寒冰一般寒冷且堅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