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允許我,說上兩句。”
“也算為我自己,辯白幾句。”
她的眼睛清亮堅定,直直地掃視過在場的眾人,無論對上誰的眼睛,她都沒有絲毫的退卻怯懦之感。
有的知識坦坦蕩蕩。
這是未做虧心事從心底裡來的底氣。
鄭王這會兒,看著那雙眼睛,竟是忘了要治她不尊禮數的大罪,怔怔地聽著她娓娓道來。
“我沒有推她下去,是她自己滾下去的。”
此言一出,鄭王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在說些什麼。
“大膽!”
有大臣已經忍不住斥罵她了。
長歡淡淡的眼風掃過去,帶了些許淩厲。
她是習武之人,終是與旁人不同的。不過一個眼神,便能讓人心底發涼。
她不是從前的長歡了,自然,不會如從前一般,任人欺淩。
正好趁今日這個機會,立下一個威嚴。
長歡下定了決心,忽然眼神往旁邊一放,就落進一個溫柔鄉裡。那是蕭晟旌的眼睛,他用讚許的目光告訴她,讓她放心地說。
若是出了事,他一定會替她扛著地。
長歡本有些擔心,如今徹底定下心來,繼續分析道。
“至於原因是什麼,有如下幾點。”
“第一,當初是她喚我去扶她的,早前我並不知道會去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