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極其細微的動作,也讓某個注意力全在她身上的那人察覺到。
走出房門那一瞬,夏斯年扭頭看了她一眼,很安定的眼神。
雲歲晚腳尖轉了回去。
季宴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回了雪茄椅上,冷眼看著。
門被關上。
她不情不願地將頭轉回來,房間裡的氣氛倏地比剛才還要低。
礙眼的人走了,季宴禮看著她,薄唇輕啟:“歲晚,過來。”
從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卻讓她的心頓時揪了起來。
不用再演戲,她的態度也沒剛才那麼和善,語氣疏冷:“有事就這麼說。”
季宴禮的聲音像冬日結冰的湖,不急不緩地詢問:“要我抱你過來嗎?”
雲歲晚沒動,主動認錯:“撒謊是我不對。但如果我如實告訴你,你會答應嗎?”
季宴禮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結果兩人心知肚明,自然是不會的。
他已經站了起來,邁著長腿朝她走過去。
雲歲晚心揪成一團,揉都揉不開,他的氣場太過駭人,任誰都會難以招架。
她臉色微變,轉身向門口走去。
隻要出去,他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還沒來得及伸手觸上門把手,一隻手臂從後繞到了她的前方,如藤蔓般箍著她的腰往後,腳尖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