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鏡頭前的蒂米西看著他們虛偽的麵孔,不屑的哼笑了一聲,撈過身邊的酒瓶大口大口的往嘴中灌酒。
而後她盯著那個眼熟的老教授說:
“嗬,你們國家至高無上享有唯一權威的阿斯德琳去哪了?難不成在研究過程中感染病毒有幸身亡了。”
她譏諷的語氣讓知道所有真相的老教授心虛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德普斯麵色羞愧的解釋道:
“蒂米西小姐,最高實驗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我已經初步了解,過往阿斯德琳對你的種種迫害,國會都將一一追查,定會在疫情結束後給蒂米西小姐洗清冤屈。”
蒂米西冷笑一聲。
“德普斯?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她的哥哥,你現在根本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真搞不懂,你們哪裡值得她為安德魯家族豁出性命。”
蒂米西的心裡燃起一股名為不滿和嫉妒的怒火,導致她並不想再看到眼前這個男人,於是她讓國會的助理把攝像頭對向一開始說話的那個老家夥。
“我不會踏入東歐的土地,所以撤回你們的飛機,不要把東歐的病毒帶到華夏的土地上。”
那名老國會議員沉思了兩秒後抬手讓屬下去撤回命令。
“我們會從現在開始全力配合蒂米西小姐的研究,你需要任何資料都可以……”
蒂米西抬手打斷他囉裡八嗦的話,她兩隻腳翹到桌子上,從視頻角度看,她的鞋仿佛就踩在他們的臉上。
她惡毒的聲音穿過屏幕:
“我可以在兩天內研發出解藥,解藥我可以無條件的給安德魯家族使用。”
“什麼意思?那東歐其他的人民呢?”
“他們與我何乾?我隻在意我的恩人,東歐人都死有餘辜。”
蒂米西毫不在意人命的語氣惹惱了老國會議員,但德普斯一個眼神過去壓製住他想要破口大罵的想法。
德普斯語氣沉著穩定:
“公布解藥配方的條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