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肌膚上此刻遍布青紫的痕跡,均勻的小腿上甚至掛著不知名的液體。
女人尖叫一聲,羞恥的捂住自己的臉,手緊緊的抓著陸方淮的領子。
一遍遍的懇求他,帶她離開。
“帶我走!帶我走!快走啊!”
光看身上的痕跡,就已經明了女人在上麵遭受了什麼樣非人的虐待,有幾人甚至聞到了惡心的氣味,掩住口鼻往後退去。
江芙蓉還在哭,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媽媽,你在哭什麼啊?”
陸方淮的手一頓,他彎腰撿西裝的動作一頓,僵硬的緩慢抬頭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女人薑綰綰。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
兩道聲音同時發出,可意味卻大相徑庭。
江芙蓉眼底盛滿了不可思議,她看著本該被強暴至殘的女兒竟毫發無傷的對著她笑。
那陸方淮抱著的是誰?
江芙蓉高速運轉的大腦此刻蹦出了一個名字,她不敢相信的回頭仔細看向那個受傷的女孩,顫抖著手想撩開她的長發。
可那女人卻抬起手臂惡狠狠的拍開了她的手。
啪的一聲,將江芙蓉最後的希望也打滅了。
“詩雨……詩雨……”
上麵的人怎麼會是她的詩雨!
“啊?不是大千金嗎?怎麼又成了小女兒。”
“還有剛才薑夫人那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你怎麼在這,我怎麼聽著不對勁呢。”
“薑綰綰,你剛才去哪了?”
陸方淮瞬間意識到自己懷裡的人不是薑綰綰,那瞬間的心情很複雜,就好像做過山車,極速上升的心跳和急速放下的心。
薑綰綰沒有碰到那個房間裡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真是令人愉悅的一件事。
陸方淮沒有再去抱地上的女人,但還是出於紳士風度將西裝蓋在了她身上。
沈夢拉著薑綰綰的手,高聲回到。
“她上去還沒躺下就被我叫到花園裡追劇了,一直沒再進來。”
向眾人洗脫薑綰綰的嫌疑,
“我在花園裡醒酒啊,媽媽你為什麼跪在地上,這個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