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綰蹲下身,看向江芙蓉的目光溫柔冷靜。
可江芙蓉卻再也裝不出任何禮儀性的表情,她的眼裡滿滿湧上怨毒,那雙眼睛遠遠不是一雙母親該有的眼睛。
薑綰綰淡淡的瞄了眼縮成一團裝死的薑詩雨,哦,又或者是麻藥勁又上來了,昏死過去了。
她低頭側在江芙蓉耳邊,輕聲的說。
“媽媽,這是妹妹嗎?她為什麼不穿衣服呢。”
江芙蓉徹底沒了理智,她憤怒的瞪著薑綰綰,極度憤怒在她拚命的張著嘴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薑綰綰站在她麵前,彎腰遮擋住所有人的視線,聲音含笑。
“還沒完哦,我的媽媽,樓上可不隻有你的人哦。”
“妹妹她應該很享受的,畢竟她最喜歡多人行了。”
沉悶的肉體撞擊地麵的聲音響起,盛家的保鏢將幾個男人扔了下來,離得近的幾個人被嚇得大叫。
“盛總,這就是鬨事的幾個人。”
血肉模糊的幾個男人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還有一團黑乎乎臟的發臭的男人在地上匍匐著爬行,卷曲炸毛的頭發嚴嚴實實的蓋住了他的臉,他拖著一條短腿奮力的往門的方向爬。
沒有穿好的褲子和脫光裸露的胸膛,讓在場的女人無不作嘔。
所有人都難以想象,薑詩雨竟然在上麵和這樣幾個男人……
甚至還有一個男人沒有手腳,像隻蛆蟲一樣喘著粗氣磨蹭地麵,
可這還不是最惡心的。
地上昏迷的一個男人突然高舉著手,手裡死死的攥著一塊條狀物,他流著口水含糊不清的叫嚷。
“女人,女人!搞她!”
“插!插進去!”他神經質的晃動著腦袋,渾濁的目光猥瑣可怖,忽然他撇頭又看見了薑詩雨。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大叫著把手裡的東西扔過去。
“給她,給她,給她,喜歡她!插!”
東西砸到了江芙蓉。
江芙蓉手指發顫的撥開拿東西,可恰巧就落在了她手裡。
萎縮乾癟的器官靜靜的躺在她手心,靠近的人看清了是什麼東西,沒忍住當場嘔吐,傳染著周圍的人也是如此。
“那是什麼?是什麼啊?”
有人好奇的問。
直到他自己親眼看見那是什麼後,他也忍不住惡寒的捂著嘴巴離開。
離得最近的陸方淮波瀾不驚的走到沈夢和薑綰綰身後,微微有些嫌臭的抽了抽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