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客房睡!”
男人從床底爬起來:“為什麼?”
沈晚梨從被子裡探了個小腦袋出來:“這幾天在曉曉家,我都是一個人睡一張大床,習慣了。”
顧宴禮皺眉:“那為什麼不是你去客房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晚梨坐了起來,“顧先生,彆忘了,是你求我回來的。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回曉曉家了。”
沈晚梨作勢下床要走,顧宴禮向後退了幾步。
“好,我去隔壁睡。”
“等一下。”沈晚梨叫住他。
“怎麼,心疼了?”
沈晚梨朝床頭櫃揚了揚下巴:“口渴了,幫我拿下水杯再走。”
“沈晚梨,你是不是一回來就把自己當太後了?”
“我是太後,那你是什麼?”沈晚梨一臉壞笑:“皇帝還是太監呀?”
顧宴禮被噎住,沈晚梨不愧是沈晚梨,一回來就開始跟他鬥嘴。
“小宴子,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哀家端水來!”沈晚梨裝腔作勢,眼神睥睨著顧宴禮。
男人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拿水杯,可就在快要遞給沈晚梨的時候,他突然手一歪,水灑在了床單上,濕了好大一片。
“小宴子!”沈晚梨驚叫而起,“big膽!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拖出去,斬首示眾!”
顧宴禮雙手把女人打橫抱起,不由分說地抱著她走出主臥。
“你要乾什麼?放我下來!”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皇帝、太監,還是你的老公。”
沈晚梨:?!
男人將她扔在客房的大床上,嬌小的身子在極軟的床墊上彈了幾下。
眼看著男人越靠越近,沈晚梨警惕:“顧宴禮,你要乾嘛?”
“不是答應過我爸媽,今年要生一個嗎?”
“那是你答應的,我可沒有。”
“顧太太這是要我去找外麵的女人生?”
沈晚梨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你敢。”
“不敢。”
說話間,男人的掌心已經遊離到她的腹部。修長如玉的手指,覆在她腰間的係帶,隨手一扯,完美白嫩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沈晚梨突然有些緊張,伸手把床頭旁的燈關掉。
眼前突然一黑,顧宴禮有些不適應,嗓音低啞問道:“怎麼,害羞?”
“才沒有。”沈晚梨偏頭不去看他,但一想到,待會兒就要將自己的身體交給這個男人,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擂著鼓。
一切水到渠成,正當顧宴禮勾起唇角,準備進入下一階段時,卻突然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