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緊縮,其裡倒映著江晚安的麵孔。
白千帆見之,輕笑,“看來是喜歡了,那麼你想得到她嗎?”
“她已經結婚了。”
“結婚了也可以離婚。”白千帆說:“作為她的朋友,我隻希望她得到幸福。你看,她這次住院,她丈夫全程都沒來,連他朋友去請都請不動。你覺得,這樣的人配得上江晚安嗎?”
說話間,白千帆已經抬起頭,看著嚴秋的雙眸猶如魔鏡,輕而易舉的窺探出他內心深處的陰暗麵。
嚴秋默默咽了一口口水,答案不用說,伏城他配不上。
“你如果想取而代之,我可以幫助你。”
白千帆這一句話,成為壓垮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兩人簡單的眼神交際,就簽訂了協議。
不遠處的顧妃兒看著兩人的表現,已經嗑起了瓜子,“你看看白姐那樣子,像不像是被刺激之後瘋了?”
她看著她勾人的樣子,跟以前的白千帆幾乎是兩個人。
“為什麼是瘋了?”江晚安說,“我也覺得她是受了刺激,但沒準是想報複。”
“等這個雜誌出了,我一定讓他們給伏家寄一份,記得讓他好好看看。”
這個決定真的很顧妃兒。
江晚安表示讚同,但同時,她又開始在意舒合。
看樣子,她腳踏兩條船的事情,江亓是知道的。
江晚安遊神之際,白千帆與嚴秋已經準備收工了。顧妃兒當場給他們舉起大拇指,“你們厲害了。”
“厲害什麼?”白千帆這還謙虛上了,她笑說:“還不是因為有個好搭檔。”
顧妃兒挑眉,以為自己是看透了什麼。
白千帆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說:“時間好像不早了,我帶你們去吃飯吧。”
“你請客?”顧妃兒起哄。
“請客就請客,當做預先慶祝我走紅了。”
白千帆難得的大氣,江晚安跟顧妃兒也就不客氣了。就是考慮到白千帆的錢包,隻是選擇了附近一家普通的飯店。
她們在一個相對清幽的包廂內,顧妃兒本想坐在江晚安的身邊,卻被白千帆拉到了自己的邊上。
“妃兒啊,我感覺你身上香香的,用的什麼香水?”
“你怎麼也覺得我香?”顧妃兒詫異。
“還有人覺得?”白千帆更驚訝。
顧妃兒蹙眉,她這是什麼意思?
白千帆訕訕笑之,“我的意思是,你身上的味道挺淡的,還有人跟我的鼻子那麼靈?”
“是啊,暮暮的鼻子就特別靈。但我身上明明也沒噴什麼,哪裡來的味道呢?”
顧妃兒陷入了沉思。
一共四個位置,嚴秋也就隻能坐在江晚安的身邊了。
他緊張的正襟危坐。
江晚安也覺得有些尷尬,但又不能明說,直接把菜單甩給眾人,讓她們點菜。
白千帆率先點了起來,同時,她還舉起水杯。就是這水半口沒喝到嘴裡,喂了她的衣服。
“哎呀!”她幾乎是彈跳起來的。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顧妃兒抽出抽紙幫忙擦拭。
“妃兒,你跟我去一下洗手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