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你給我祖母服用的那些藥,都是出自你的手筆?”
“不錯。”柳芙蕖雖然從來沒有給宋老夫人把脈過,但是一眼就能夠斷定她的病征所在。
她跟老夫人服用的那些藥丸,是養身藥丸,不僅可以緩解她的頭痛,還能夠讓她延年益壽,原本服用兩年左右,就可以完全根治她的頭疾。
奈何,他們太心急了。
宋祁詢問:“那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祖母?”
柳芙蕖沒再搭理他,而是問:“師父,您看完了嗎?”
風挽落的聲音淡漠:“嗯,那老婆子也沒什麼大事,我給了你之前用的藥方子,再吃個一兩年的藥,約莫就幾千兩銀子,就能完全根治了。”
“你們家老夫人的病,我已經瞧了,藥方也給了,隻要一直按照藥方來吃的話,便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從今以後,我不會再給你們侯府任何人看病,所以,也不用再求到我的跟前來了。”如此欺辱她的徒弟,往後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
“師父,那咱們回去吧。”柳芙蕖垂下眼簾,不想多做爭辯了。
嘴上爭輸贏也沒有意思,要爭,那就在行動上來爭。
而此時的宋夫人,臉色卻難看得厲害。
幾千兩銀子!
侯府哪裡能拿得出這麼多的銀子來?
之前都是柳芙蕖送藥過來的。
她怒視著柳芙蕖:“之前你明明就能夠醫好婆母,卻故意隱瞞,你還真是好惡毒的心思!”
“我不說,隻是不想給你們增添負擔,不曾想,倒是叫我看清了你們的嘴臉。”她譏諷道:“不然,若是知道我是雪女神醫的徒弟,你們怕是更加不想放手了吧?”
“宋夫人,我們後會有期!”宋家,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了:“夏桑,冬蝸,你們繼續讓人搬東西,搬不走的,就給我全部砸了。”
柳芙蕖抬眸看了一眼宋祁,如今整個宋家當中,也就隻有他有能耐一些。
就算他如今是將軍又能如何,不過才當了一個五品的將軍,還沒有當夠一年呢!
若是沒有銀錢傍身,彆說是在朝中了,就算是在軍中,也是施展不開他的權利。
更何況如今的宋侯府,欠了一屁股債,她若是再刻意壟斷打壓他們家的生意,也不知道,侯府能夠撐到幾時。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銀錢可是萬萬不能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寸步難行。
頓了片刻,柳芙蕖又繼續道:“還有,他們如果再阻攔,那就不用搬了,直接去報官。”
退了婚事之後,還想要搶占女方家的家產,可沒有這個道理。
夏桑冬蝸:“是。”
“柳芙蕖,你若是真的敢壟斷我家侯府的生意,我定然不會饒了你!”宋夫人見柳芙蕖冷著臉,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慌了。
但她麵上還是鎮定自若地開口。
柳芙蕖瞥了一眼宋夫人,眸色冰冷,並未再理會她。
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
謝靖之對著長公主道:“皇姑姑,侄兒也先行告退了,您待會兒慢走。”
長公主頷首,並未阻止他們離開。
柳芙蕖與秋織春蠶離開,剩下的那些家丁,還在搬著那些家具之類的東西。
而夏桑跟冬蝸,就留在這裡監督著,兩個婢女繼續對府上的家丁吆喝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