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需要我說得更直白麼?”
祁墨淮愛死了她現在這副怒氣衝衝的樣子,至少,她的眼裡都是他,沒有別人。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一字一句的解釋。”
蔡霜綾瞪著他,鼻子酸得厲害,都四年了,他還是那樣。
她也還是那樣,逃脫不了他的掌控,隻能做他最上不了台麵的情人。
她眼睛酸澀,很想哭,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沒用又好欺負的樣子。
“我給你的,也是任何人都給不了你的,你不虧。”
他還是那個遊刃有餘的商場天才,似乎每一個被他放入對手位的人都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他總會抽絲剝繭的分析他的對手,再一點點的把他們牢牢抓住。
“如果能治好我妹妹,我可以答應,如果我妹妹出了意外,那抱歉,祁總,我們合作可以結束了。”
祁墨淮輕笑:“好。”
蔡霜綾咬著唇,她從包包裡掏出筆,刷刷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可以兌現了麼?”
她把合同丟過去,祁墨淮難得不生氣。
他幽深的眸子看著,而後當著她的麵給簡方打電話。
“把周教授團隊所有的安排都推了,讓他們全心全力救治蔡庭月。”
“費用?”祁墨淮聽到那邊的問話,似乎不大高興。
過了會兒,他看著蔡霜綾,一字一句道。
“算我頭上。”
蔡霜綾看他安排好,心中也鬆了口氣,至少,她妹妹有救了。
“費用我能支付得起……”
“你不用把我想得那麼禽獸,這點錢,我給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