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後,梁月隻能無奈的給楚虞收拾屋子,又給她買了一堆生活用品,最後才在楚虞的萬般感激後離開。
梁月一走,屋子頓時空了下來。
楚虞像個遲暮的老人般坐在躺椅上,安靜地感受著秋末的冷風。
她想離開江城,可如今卻是寸步難行,思緒間外麵下起大雨,雨水順著窗戶打進來,弄濕了楚虞的衣裳。
她連忙起身,伸開雙手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去關窗戶。
可被雨水打濕的大理石太滑,腳下不小心一個踉蹌便直奔窗口。
差一點,楚虞就掉了下去,她已經半個身子都跌出了窗外,幸虧手指緊緊攥住了窗欞。
大雨徹底弄濕她的臉和頭發,感受著撲嘯而來的冷風冷雨,楚虞心底突然湧上一股子火氣,隻見她用力地推了窗戶一把,直接跌坐在陽台。
像是自暴自棄般用雙手狠狠捂住腦袋,閉上了看什麼都是一片漆黑的眼睛。
眼淚似是比外麵的大雨還要凶猛,聲音從唇邊溢出,帶著無儘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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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佔書房外。
尤柔握緊了從外麵淘回來的藥,眼見四下無人,便把那藥丸丟進了咖啡裡。
看著猩紅色的藥丸一點點融化,尤柔的心裡衝滿了渴望。
江唯晨在醫院帶走她後,就要對她痛下殺手,尤柔連忙說自己和陸佔並沒有領結婚證。
在江唯晨半信半疑下,尤柔又說了好多話才哄住了她。
可尤柔自己也知道,江唯晨遲早都是個定時炸彈。
而現在最緊要的,便是牢牢拴住書房裡的那個男人。
似是下定了決心,尤柔一把推開了書房門。
剛推開門,便被濃鬱的煙味嗆得咳嗽。
陸佔沒看門口一眼,隻是噙著煙,冷聲開口:“滾!”
“阿佔,是我!”尤柔清了清嗓子,然後試探地走向前,想看陸佔一直盯著的電腦屏幕裡有什麼。
可她剛靠近,陸佔便猛地關上了屏幕。
宛若白羊靠近了雄獅的領地,尤柔被陸佔驟然抬起的視線驚在原地,那裡麵充斥著無數的風暴和戾氣,像是隨時能剿滅所有悸動。
在尤柔的視線裡,隻見陸佔倚靠在座椅上,飽滿而又緊實的肌肉被黑襯衫包裹著,卻又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似是一種極致的神秘與誘惑。男人抬手間,眼簾微動,帶著一絲薄情,可煙頭處的火星卻又帶給他一絲溫度。
尤柔慢慢的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書桌上,眼神始終盯著對麵的男人,輕輕將咖啡杯推了過去:“阿佔,喝一口咖啡緩解下疲憊吧。”
陸佔扔掉煙頭,大手斷過咖啡杯,不帶一絲表情地喝下一口。
看著男人喉嚨處的滑動,尤柔輕咬著自己的唇瓣,慢慢褪下了最外層的睡袍。
隻見若有若無的光線下,尤柔膚色白如美玉,身形極好,在酒紅蕾絲裙的襯托下,更是顯得極致誘人。她在原地脫下了鞋子,光腳緩緩走向坐在椅子上,宛若王者的男人,伸手將發箍取下,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身後,尤柔慢慢靠近陸佔:“阿佔,我們來達成夫妻之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