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英年心中一緊。
寧溶月皺眉思索良久後道:“哥哥,我有辦法。”
傅英年眼睛一亮:“什麼辦法?”
“阿年哥你先不要急。”
寧溶月掰著手指道:“我之前在聖醫穀的醫術上看到了一個方子,可以令人神誌不清問什麼就答什麼。”
“那就太好了!”
傅英年激動的道。
更加了解朝政的傅英禾見傅英年如此激動卻心中苦澀,若這隻是一國之人所為便也罷了,可是若是涉及到彆國,查不到是哪國他們又死咬著不認的話恐怕真的很難查到,就是查到怕也難救人。
寧溶月搖搖頭道:“隻是那方子中記載的藥材有些難得,也不知道能否找齊配出方子。”
“既然有這個方子那就說明一定能配!”
傅英年有些激動的道。
見此,寧溶月也隻能輕輕應了一聲,想著回去問問傅大夫他們再說吧。
趕了好幾天路,途中寧溶月還買了些藥材為傅遠養身體,終於在到了皇都話後傅遠也醒來了。
幾日後,傅府養心居。
養心居之中布置的十分清雅舒適,還種著能養神靜氣的花草。
“傅遠爹爹,你真的不想再換一個眼睛嗎?”
寧溶月秀眉微蹙。
一直沉默的傅英禾也開口道:“父親可以放心,孩兒找來為你替代的眼睛一定是通過正當方法得來的。”
養了這些日子,傅遠臉上也終於多了些紅光:“不用了,我這樣不礙事,你們就彆麻煩了。”
寧溶月皺皺眉還想再勸。
傅遠接著道:“而且換個眼睛怕是還要再疼一場,我可是受不得了。”
聽到這裡寧溶月動搖了,確實,傷在眼睛處不好用麻醉,換眼還真的是要再疼一場。
傅英禾聞言則是緩緩道:“既然如此,父親不願那就罷了。”
傅遠聞言微微頷首,然後看向寧溶月:“你明月嫂嫂可還是那個樣子?”
“還是沒什麼精神,阿年哥擔心她,就一直守在她身邊。”
寧溶月答道。
這是心結,藥醫各種疑難雜症都行,但是心結她也無能為力。
小孫女不見了,傅遠荊笑心中不是不痛的,隻是明月已經是那般模樣了,他們也實在不願意再添亂。
傅遠聞言抹抹眼睛:“行吧,溶月你再去看看明月吧,開解開解她。”
“好。”
寧溶月聞言抬步離開了養心居。
傅英禾卻看出了傅遠是故意支開寧溶月,他看向傅遠:“父親?”
在院子中侍候新搭的菜園子的荊笑這時也走了過來,緩緩道:“你父親跟我有些話想跟你說說。”
“爹娘你們有什麼話儘管說。”
傅英禾聞言立馬道。
他們雖十數年未曾相見,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卻衝淡了久彆重逢的喜悅和陌生。
傅遠臉色不自然了一瞬,先是跟荊笑對視了一眼,然後神色深沉的問道:“好孩子,你當年的意思如今可是還沒變?”
傅英禾渾身一震,然後有些狼狽的低頭道:“爹娘,請恕孩兒不孝。”